，随口道：“不用。就先在这儿看吧。”
都是签过
保密协议
，倒也不怕他们泄露什
剧情。俩小助理往旁边
站，就像俩木桩子，动也不敢动。
汪源喊：“卡！”
场结束，司景和女配角简单说两句话，随即几把把宽大古装袖子卷起来，呼哧呼哧地小声喘气，小跑过来，急匆匆把袁方手里头电风扇给接过去。
“热热热，好热，”他把衣服领口也扯开些，恨不能把小电风扇从衣襟塞进衣服里，“热死”
这会儿已经是四月末。拍摄地点又靠南，气温基本维持在二十二三度。司景拍古装，里里外外戏服足足有五层，又是在不怎透气摄影棚里，场下来，额角全是亮晶晶汗渍，又不敢动手擦，怕妆花，只好站在原地个劲儿跺脚，催促袁方动作快点。
袁方被他晃得眼花，往下按把，“祖宗，你先安生点！”
司景把脑袋垂下来，不动。经纪人把他额头汗迹小心擦去，又拿着电风扇给他扇风，正忙碌，却瞧见眼前有只手递过来瓶拧开瓶盖儿冰水，这会儿喝着正沁爽。新来小助理说：“司哥，您喝水。”
司景接过去，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向下灌。他领口都扯开，这会儿锁骨也明显，长而直，生相当漂亮，按照网上评判标准说，放下个勺子妥妥没问题。只是脖子边上还有点没完全消退红痕，那小助理瞧着，自己脸先微微红红，低下头不说话。
袁方在心里点点头，还算有眼力见。
做司景助理，别可以慢慢学，但不能乱说话、乱打听。这俩人应当是被房渊道嘱咐不止回，多余话句也不说，对司景倒还挺上心，瞧见司景结束，提前回去给人放洗澡水。等司景把房间门打开时，里头东西都被收拾过，浴缸里水放也正正好，甚至还点香薰，开加湿器，，他微微怔怔，抬起眼，才想起助理已经换人。
司景其实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想想这是对方职责，还是没说什，只是叫住人，问道：“你们叫什？”
俩助理个姓白，个姓罗。司景把名字记下，挥挥手，“早点儿休息吧。”
他刚刚卸妆，这会儿脸上清清爽爽，半点化妆品涂抹痕迹都没，假发片拆，整个人好像瞬间轻两斤，走路都带着风。他从两人身畔走过，径直进浴室，新来助理关门，司景往池子里躺，舒服差点儿化出原形。
四月天时晴时阴，不知何时又下起雨。小雨滴滴答答，声音单调而催眠，司景靠在浴缸里，不知道是什时候闭上眼睛。
他突兀地做梦。
分明是经历过事，却像是换视角。坐在车里不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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