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簇拥成团,等着人来撒米。
司景最会找空闲,专门趁着鸡崽们吃米时候,悄摸摸从篱笆缝隙里头钻进去,横冲直撞就是顿追。把不会飞鸡崽吓得叽叽乱叫,在篱笆里头东躲西蹿,往往能惹得鸡妈妈气冲冲从另端迈着步子冲过来撵它,拿翅膀囫囵着扇,闹鸡飞狗跳。
邻居逮也逮不着,在满地鸡毛里头砰砰砰过来敲门,提高声音。
“你家小花哦!”
“管不管啦,又撵家鸡去啦!”
女主人李春景是从川蜀之地嫁过来,说话也带着那边味道,爽利道:“个瓜娃子,看过去。”
她下手快,能准确无误把群鸡里头短腿猫提出来,拎着后颈把它往自家墙角放,罚它面壁。
“不许动哦,好好盯着这块儿墙,给想想,你做是对还是不对。”
司景被放在墙角,舔舔嘴角,踩掉爪子上沾着鸡毛,软绵绵拖长音叫声。
“咪呜”
“没用,”李春景说,“再想想!”
想什,没两分钟司景又开始刨地,从土里头找出条蚯蚓玩不亦乐乎,拿爪子踢着跑。李春景拿它毫无办法,只好把它抱过来擦爪子。
“认错也不好好认错,撒什娇?”
说归说,做饭时,还是偷偷塞给它点东西吃。瞧见它跑来跑去模样,心都是软。
阚泽也是。
他把司景又向怀中抱得紧些。
这样毫无防备也毫无警惕天真烂漫,他没能守护住第次。
他要守护住第二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