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希望任何只猫闻到人形六神味道。更别说吸。
如此来,就只剩个法子。
山不来就,去就山!
他卷着被子,高声宣布:“要离家出走!”
“好好好,走走走,”阚泽把粥碗重新端起来,耐心地哄,“咱们先喝点粥再走好不好?胃里空空,没有力气走路。”
他举着勺子吹吹,把鱼肉粥吹得温热,送口到猫崽子嘴里。司景含着粥,含含糊糊还要抗议,“就喝完这碗,马上就走!”
走可远,定要走到你对自己行为意识到错误时候,等你求着才回来!
猫薄荷草温顺地说:“好。”
并又塞勺子进去。
“咸吗?”
“还成。”
司景吧嗒吧嗒嘴,继续宣布出走计划。
“先”
阚泽喂勺。
“”
阚泽又塞进去勺。
“要去”
阚泽塞稳准快。
司景终于忍不,下子把他手腕按住,怒目而视,“让把话说完成不?”
而且喂得这快,都没时间咽下去,这会儿全在腮帮子里屯着呢,腮帮都快鼓成松鼠。你是真看不见,还是眼瞎?
阚泽忍笑。司景费劲儿地把嘴里粥全都咽,这才重新张开嘴,面施恩似吃,面狐疑地揉揉自己腰。
换几件衣服而已,怎他觉着腰也酸疼?
他不知道自己昨天在阚泽身上做个半小时水中俯卧撑,这运动相当耗体力,腰酸腿软,两条长腿都提不起什力气。身子好像还在晃晃荡荡,司景挪挪,立马被阚泽贴心地在他和床头间放个枕头。
司大佬靠着枕头,终于觉着舒服。
啧。
阚泽问:“怎知道?”
换装这事?
司景喝醉后挺乖,不闹也不吐,就喜欢自个儿傻笑,再卖卖萌。而且喝完第二天,基本上前天晚上事情都忘个干干净净,半点想不起来。这种情况,俗称断片。
阚泽见识过他醉酒,知道他不记得,瞧见他今天如此清楚,还有些诧异。
司景冷笑声,把手机举给他看。
上头是个全新朋友圈,只有唯条消息,用户头像是条腾飞龙。
【崽,俊吧?[心][心][心]@第狐@白@家小花天下第可爱】
底下是九宫格,花式猫咪走秀来波儿。
“”
猫薄荷草沉默。
“而且他还是今天先加,然后才发,”司景盘腿坐在床上,笑出口白牙,“嗯?”
“”
早知道不给那帮子妖发。
就知道捅娄子。
呵。
捅娄子老父亲慢慢悠悠举着龙爪戳昨天刚买手机。他打字速度慢,又不熟悉拼音,打个字得想半天,白宏礼刚刚教过他注册加人,这会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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