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偷饮料喝?等会儿,你怎突然变香?”
阚泽解除身上气味禁锢,表情自然,“有吗?”
司景蹙着眉头,个劲儿吸鼻子。越是吸,他便越是猫血沸腾,仿佛连血液也化为滚烫浓稠粘液,烫他连思绪都融化,拼不出个完整形状。潮水股股向上涌,司景站在原地,腿弯微微打颤,咬着牙道:“你开花”
“是吗。”
“还装!”
司景说,“你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就是这个鬼味道”
他脸微微红,似是想起什,目光也逐渐变得飘忽。噗嗤声,裤子开洞,悸动不已尾巴硬生生从破线处钻出来,司景脚步虚晃,却还咬着牙,道:“等着。”
——老子今天非要把你花都给吸败不可。
阚泽含笑凝视着他,瞧着猫崽子晃晃荡荡过来,已然滚烫手臂搭上他。心也被这温度烫成欲化不化蜜糖,细而软,能拉出长长丝,他摊开手,敞开胸怀,迎接这被蛊惑猫头撞进来。
窗外忽然响起敲击声。
笃笃笃。
阚泽隐约似是听见,却全然不想管,只闻着这股子奶香味,亲吻着耳朵尖尖,“小花”
粉紫花苞怯怯地探出头,花瓣微微张开些,已然是准备授粉。就在这关头上,外头敲击声又响回,这回还伴随着谈话声。
“确定是这间?”
“确定,问过白宏礼。”
“那是怎搞得——不如撞进去?”
“不,不行。这里高,下头万有凡人路过,很不安全——们当初签安全管理条例,不允许高空坠物。”
“高?这哪儿高?”
声音里充满难以置信。
“但小猪佩奇就从不撞窗户呀,”另人好声好气,“是不是?”
“”
于是外头又开始砰砰敲玻璃。
“司景,在吗?司景?”
“草,”猫崽子小声道,贴得更紧,只有尾巴还在被子外头,“不管他”
不速之客见他还不来,有点儿急。
“怎仍然没声音?”
他开始用身体撞玻璃,把窗户撞哗啦哗啦响,中途还伴随叫魂样呼唤声,拉长音,“司景哦,司景哦——”
就算司景这会儿再情难自禁,也没法忽视这大动静,憋着气怒气冲冲起身,裤子往上提,拉来窗,气壮山河,“你们俩到底打算干啥?拆家,还是鬼-子进村?”
窗外站在小小平台上蛟龙和狐狸精:“”
司景横眉倒竖,“有完没完还?”
蛟龙老父亲踩在窗台上,高高大大身体强行折叠,委屈批,“只是担心,过来看看你啊”
司景太阳穴砰砰跳,立马打电话。那头白影帝声音充满活力,“恩人?”
司景:“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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