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心神去拒绝,只伸出手臂,别扭地也把人形六神脖子抱得更紧,嘟囔,“老子知道啊。”
傻草,藏不住。
你看见时,眼睛里头爱意,都快溢出来。
*
阚泽到底还是如愿检查两个小气球。虽然因着过敏,并没敢怎折腾,只是小心翼翼含含,体贴周到地帮着气球放回气,却还是被晕晕乎乎地挠几爪子,背后有几道破皮划痕。等俩经纪人过来时,司景正躺在床边,只手从被窝里头伸出来,被阚泽握着剪指甲。
虽然知道这俩人是搞上,可亲眼看见这幕,还是让袁方眼皮阵抽抽,连掌心都掐紧,瞪着正抓着猫爪子认真修剪男人。
房渊道适应要好多,仿佛完全没看见,若无其事拖个椅子坐下。顺带还帮袁方拖个,“坐。”
袁方哪儿还有心思坐。
他站在原处,心里头跟有猫抓过似,问:“阚先生没有行程?”
归到阚泽工作室下后,袁方对阚泽称呼已经变为“阚哥”。可今天又倒回去,其中不满意味已经相当浓厚,圈子里哪儿有傻子,谁听不出来?房渊道悄悄伸手掐他把。
阚泽不慌不忙,手上微微用力,将中指上稍长指甲也剪掉,留下道漂亮月牙形。司景陷在被窝里,溢出两声哼哼。
“剪到肉?”
“没,”司景说,将被子里脚也伸给他,理直气壮模样,“这个也要。”
司景脚生也漂亮。脚背又白又瘦,踝骨处纤细,脚指头却还有些肉,圆乎乎,指甲盖上粉扑扑,相当可爱。阚泽笑笑,果真把他脚放在膝盖上,也开始仔细修剪。
中途才回答袁方,“推掉。”
袁方蹙起眉,扭头望眼房渊道,见对方也是满眼无奈,心中便有谱。
这怕是自己任性,直接推掉。
“阚先生是有什急事,才能连工作都推掉?”袁方说,“这恐怕不太好吧?”
阚泽吹吹,神情淡淡,“没什急事。”
“那——”
“只是想见小花而已,”他说,“想见,所以来。”
经纪人表情瞬间仿佛吃翔。正张嘴还要说,却被房渊道拽着胳膊往外拖。
“司景没事就好,阚哥,们先出去?”
瞧着男人摆摆手,他路把袁方拖出去。袁方站在门外,活像是个看着女儿出嫁老父亲,怎看女婿怎不顺眼,先发制人,“他这任性你怎也不拦着点?”
“怎拦?”房渊道说,“他是老板。”
“那也得广开言路善于纳谏啊!”袁方心底不平,“他不工作,们司景可还是要工作,这时候突然跑来,算什事”
房渊道:“但你得清楚,司景拍不戏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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