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伸腿还要去蹬他,“流流-氓!臭流-氓,不要脸”
毛尾巴也跟着往他那边儿扫,被阚泽下子捏住尾巴尖。司景抱着尾巴根,使劲儿往回拽,“给撒开!”
阚泽没撒开,反而伸长手臂,顺毛摸把。
如今还是春日,司景对于所有似是而非触碰都敏-感紧,骤然被碰,尾巴上毛都几乎要炸开。他刚想直起身抗议,却又被阚泽按下去,含着笑低声哄,“行,不闹你躺好,过敏药都蹭没。”
司景狐疑地重新躺好,还在强调,“不许舔。”
才不信什口水能消毒。这话顶多能哄哄小奶猫,他都几十年,压根儿不可能被这种鬼话骗到。
阚泽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茎叶从袖子里冒出来,稳稳把司景手腕给捆住,眼睛也遮上。原本白皙皮肤上这会儿起片片红疹子,微微颤着,看着可怜可爱,阚泽看会儿,俯下头,舌尖悄无声息碰碰。
司景被叶子遮住眼,警惕道:“是什?”
阚泽说:“是药膏。”
他将过敏药挤在手心里,点点又再次涂抹遍。末将衣服整好,给司景调整个位置,“乖,这回可不能乱动。”
司景忍不痒痒,还要下意识蹭。
阚泽威胁:“再把药蹭没,就舔。”
你个仙人板板呦。
司大佬愤愤不平,咬着牙忍。抓心挠肝痒,他拽着阚泽衣角,忍不住说:“能不能念个什?”
转移下注意力也好啊!
“念?”
阚泽眉梢微挑,似是想起来什,“好啊。”
司景把手机递给他,已经打开新闻版块,“要有意思。”
阚泽搜寻会儿,却忽然垂下头,低声笑起来。那笑容看起来不知为何,总有些荡漾意味,仿佛有夹杂着春天气息潮水从雾气朦胧瞳孔里涨起来。
猫崽子不动,拿大尾巴拍他,“你笑什?念啊!”
阚泽总算止住笑,说:“好,念。”
他对着屏幕读,“个晴朗午后,正是阳光洒落庭院最好时候。院子后头小树林扑簌簌地响,把上头鸟都惊飞大半——”
司景感觉有点儿不对,“这是新闻?”
想想,又摆手。
“算算,也行。”
他躺在床上,闻着猫薄荷气息,听这人给自己讲故事。毛耳朵耷拉到头顶,软塌塌贴着发丝,正闭着眼,却忽听见故事里突兀地出现自己名字。
“司景被抱起来,抵在树上”
被提及司景下子睁开眼。
喵?
喵喵喵?
被抱起来??
阚泽声音平板无波,仍旧继续向下念,“他脸这会儿已是潮红片,头顶上树枝叶随着撞击摇晃着,不断有叶子从上头坠下来。开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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