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妇幼保健院。
白宏礼猛地意识到什,忙将手松开,司景还没反应过来,懒懒散散往下走,“你刚才不是说要找聊聊?上哪儿聊?”
大胖鲤鱼:“就房间吧。”
反正现在看来,他们也已经误会个彻底。
他瞬间沧桑像他老父亲。
*
然而最终还是没能回成房间,发现剧组其他人员就住在隔壁后,白宏礼带着司景轻车熟路去夜宵摊。拍摄结束已经是深夜,这会儿路上静悄悄,没有多少人,他把风衣领子向上拉拉,口罩戴,倒也没人看出这是俩明星,往馄饨摊前坐,白宏礼敲敲桌子。
“还有鸡汤馄饨吗?”
“有,”老板麻利地应声,把水烧开,“要几碗?”
“两碗。”
白宏礼抽出张纸巾,又擦擦桌面。筷子用开水烫过,才递过去,司景接受小弟殷勤,把口罩摘下,静等着吃。
还没等馄饨上来,隔壁家店也开门。铝制门帘被呼啦啦向上拉开,店里开灯。
这大半夜,怎还有店才开张?
老板端上两碗馄饨来,在围裙上擦着手,解释:“他们那家,老是偷偷摸摸卖狗肉。”
司景蹙眉。
这年头,吃狗肉已经不多。狗更多是作为宠物而存在,在许多爱狗人士眼里,将它们当做食物,本身便是不可原谅行为。
尤其是经常和狗并列猫,更是看着心中不舒服。司景瞧着碗,有点儿没胃口,“每天都开门?”
“没办法,”老板说,“就这两天,才重新又开门,不知道从哪儿弄狗来。他们这种,又没法律管,总是偷偷摸摸把人家家里养特别好狗给引诱出来——那种街上流浪狗,人家都是不要,嫌肉不干净。”
白宏礼说:“可那些狗是有狗牌。”
宠物狗也都是不少人家里宝贝,好吃好喝喂着,哪儿能吃?
“那也没用啊,”老板道,“趁遛狗时,拿个火腿肠啊什,或者是往院子里撒点东西。这块儿都有院子,土狗比较多,不咋拴绳,有那种没经过多少教育狗就会跟着过来。他们还往东西里头下安眠药,吃完之后,哪怕是藏獒也得服服帖帖。”
过会儿,果然有大车过来,几个男人忙上忙下,把被布罩着大笼子往店里头搬。有狗醒,可嘴里像是被塞什,也只能发出细细呜呜声。
老板把“这没办法”连着说三回,只能眼睁睁瞧着。
狗牌都去掉,他也不能口笃定这是偷过来,况且隔壁几个都是混混,他还真不敢去招惹,只好仍然低下身子擦桌子。
白宏礼也蹙眉,“哪怕有,咱们也不好出面啊。”
俩热度正高明星,虽然馄饨摊老板没认出来,但并不代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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