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啊!
你个没良心两脚兽!
毛上脏污全都蹭在小姐裙子上,小姐哀叫声,猛地跳起来,身旁人拿着扫帚急匆匆地向着司景挥过来,司景躲也不躲,相当理直气壮地蹬着后腿,把小姐鞋面都蹬上层土,像是猫在埋自己产出来神秘宝贝。
这种臭不可闻,得埋。
得埋。
他埋着头吭哧吭哧地扒拉土,等那些人气急,俯下身来捉他,他才瘸拐地从腿缝隙里逃跑。正乐不可支准备再给人房门口扔几只死老鼠,后脑勺却猛地阵钝痛,司景腿软,险些跪下来
到时间。
他不知在这幻境里头被困多久,如今,第二次天罚已经来临。
痛意从四肢五骸里疯狂地倒灌进来,狂涌着洗涤着每根血管,毛孔里像是被插入细细针,非要把这身皮囊撕扯下来,才能缓解这让他近乎发狂疼痛。
眼前血红片,司景趴伏在地上,连声也发不出。
最后个念头却是阚泽。
他这长时间也没回家,人形六神,恐怕会担心吧?
*
油烧滚烫,阚泽把小黄鱼扔下锅,炸金黄酥脆才捞出来。他将晚上菜色摆好,随即骨节分明手扯开围裙带子,顺手把那条印满猫围裙搭在椅背上。
已是晚上九点。
走之前,司景信誓旦旦与他承诺,八点之前定然会到家。现在已经迟个小时,阚泽蹙着眉,心里有些不安。
分盆在阳台上个劲儿晃叶子,似是在指责:谁让你允许他自己出去?
阚泽薄唇微抿。
他深知司景脾气。自由散漫,并不喜欢被过多禁锢,阚泽还想把猫崽子留在身边,准备着过个生世,自然不会逆着他脾气来,毕竟摸毛都是要顺毛摸,若是逆,只怕分分钟便要炸。
他疼司景,也不愿把他拴太死。只是去见个老友,无需过多干涉。
分盆拿叶子捶着花盆,简直痛彻心扉。
早就说那龙不是什好东西!
这晚还不放回来,他想干什?他是不是想拐们家猫?
阚泽没搭理他忽然抽风,径直拿车钥匙往楼下走。走去路上,他与妖怪酒馆打个电话。
“司景?”那头狐狸满心茫然,“走啊,走挺久是几点来着?”
他侧过头,毕恭毕敬地和蛟龙确认。蛟龙瞧着电视上小猪佩奇,头也没回,说:“七点。”
阚泽眉头锁得更死,沿着去往酒馆路细细搜寻,来回找三四趟,找好几个小时,放出自身气味,终于在路边灌木丛下头听到声低低呜咽。他几步跨上前,小心翼翼将土地上落叶掀开,这才看见猫崽子,只有巴掌大司景蜷缩着躺在湿润土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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