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把那块被单往外拽。
给——
给坏——
被单没拽出来,短腿猫自己个打滑,噗下从床上头摔进地毯。
这动静大些,阚泽也醒。他下意识拍拍身旁,没摸到毛团子,思维顿时更加清明,把被子抖又抖也没见到。正在焦急时下意识朝床边探探头,却看见猫崽子正跌坐在地毯上,对着他怒目而视。
这选是什床单?
怎滑成这个鬼样子?!
阚泽似是有些诧异,薄唇抿抿,冲他伸出只手。司景屁股坐进他手心,仍然瞪着他,橄榄青猫眼瞪得浑圆浑圆。
“小花怎到地毯上?”
他心疼地揉揉毛脑袋,又把耳朵掀起来,检查下,“有没有摔疼?”
司景炸着毛大声冲他喵喵。
身体是没有。
可心灵呢,纯洁无辜猫心灵呢?
怎就沦落到在人床上留下痕迹这步??
他凄惨心酸,阚泽是句也听不懂。只拎着他后颈把他抱进怀里,坐到床边穿鞋,“待会儿再来叠被子。”
叠被子。
这仨字让司景猛地突突。
他突然在阚泽怀里麻花糖样扭动,扭过来扭过去,水样从男人怀里流出来,迅速找到特殊位置,并屁股坐下。
坚定不移。
阚泽怀里头突然空落落,神色诧异。
“小花?”
“”
短腿猫看都没看他眼。
这可就不大对。
阚泽伸出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试探着再叫,“小花?”
被喊小花终于抬起眼,不耐烦地望着他。
喊个锤子。
这儿就是老子位置,老子准备在这儿用早饭——直等到屁股底下这地方被暖干。
在这之前,谁都别想让动。
就不动!
阚泽说:“得下床,小花。今天们还有工作。”
短腿猫冷酷无情地冲他喵喵,催促着这个人类赶紧出去挣钱给自己买房产挣小鱼干。赶紧,你出去还能整理下床单。
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看片子被家长逮住高中生,迫不及待希望家长先出去,好给自己点空间收拾收拾残局。
阚泽没听懂他意思,反而在床头又坐下。
司大佬望着他。
你干嘛?
结果男人忽然俯下身,捞住他两只毛爪子。
司景震惊还没回过神,无法相信他居然敢这对自己,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拖出去小段路。他叫大声,拼命拿短腿踹来踹去,试图让自己和床单成为不可分担个整体,“喵!”
阚泽另只手往底下摸。
“老实说,小花,”他说,“你是不是尿床?”
司景口咬在他手腕上。
你才尿床。
你全家都尿床!
你撒开,别拖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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