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悄摸摸探过来,若有若无碰着那地方。司景被碰毛都炸,激灵灵倒像是有电从天灵盖往下传,猛地哆嗦,重新跳起来:“”
这特!
到底怎回事!
他也不睡,顶着身炸软毛气势汹汹站在被子上冲阚泽叫唤。
是不是你?
你就说是不是你??
阚泽规规矩矩侧身睡着,两条手臂都垂在身侧,压根儿够不到他那位置。司景不信邪,咬着被子往下扯——那两条长腿,也靠在块儿呢,根本没有过界
见鬼。
司大佬站在被子上,又想发火又没处可发火,气猛吸大口。
阚泽还在问:“小花,还不睡?”
小花个锤子!
司景瞪他眼,重新咕噜钻回去,把身子团成个球,压根儿没有留点空隙。
阚泽唇边终于溢出点笑。
天色更晚,猫崽子呼吸慢慢变得绵长。阚泽这才睁开眼,从他睡袍袖子里,探出两根长长枝条,被他拽着,挨片儿叶子打打,不轻不重。
不许再碰,猫薄荷很正人君子地教育道,怎能直逗他呢?
枝条上嫩芽蔫蔫垂下来,似是委屈。
还有你,阚泽又扭过头教育那盆,叶片能换个方向吗?你当你是向日葵吗?
另盆也蔫下来,过会儿,试探着把根从花盆里拔-出-来,朝床上鼓起小团位置指指。
阚泽目光幽幽
成吧。
分盆猫薄荷幽怨地屁股重新坐下去,吭哧吭哧把自己埋起来。
只许主盆撸猫,不许分盆摸毛。
都是同株猫薄荷草,这难道不是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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