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下手也融不进去,又没办法像司景那样副大爷样明目张胆等吃,只好卷起袖子,去给工作人员烤肉吃,权当是收买人心。
聚餐自然也少不推杯换盏。导演和制作人都喝多,机器被随手放置在边,几个人围着火彼此客套,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们大嗓门。
司景不习惯这样氛围,早早地冷着张脸独自钻出去,在山崖边上咬着根烤过棉花糖。夜色深沉,也只有在这样乡村里,才能看见这多没被霓虹灯光遮挡住星星。
流淌着星辰。
他脚踩着熟悉黄土地,握着棉花糖姿势就像拿着根烟,幽幽望向下头茂密山林。
“小心点。”
后头骤然传来声音,阚泽踩过草叶,也朝着他走来,“怎自己在这儿?躲酒?”
司景没回答,反问他,“你呢?”
男人低声笑笑。
“也是。”
他也靠在树边,眼睛里颜色沉沉,像是怀念。
这会儿夜深,离嘈杂又远点,那味道便又清晰起来。司景浑身都别扭,把嘴里头叼着棍扔,站直身。
阚泽抬眼望他,像是有些诧异,“这早就回去?”
“嗯。”
司景拍拍袖子,头也没回。
阚泽唇角弯,道:“等会儿就过去,你先睡。”
谁管你——
司景这句话差点儿脱口而出,随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这特真得管。
这人要和自己睡帐篷!!!
这夜风可真凉啊。
小时后,vj拍下两人并肩躺在帐篷里画面,心满意足地抽出带子走人。司景浑身紧绷,像是个僵硬木乃伊。
帐篷里黑漆漆,没有半点光。空间狭小,阚泽肩几乎是抵着他肩,若有若无地触碰着。
司大佬大气都没办法出,憋屈地往脸上套两个口罩,挪动着身体贴到帐篷侧,尽量离他远点。
阚泽声音里笑意更浓,“怎还戴口罩?”
因为你太香半夜里把你吸爆岂不是很没面子——这个答案显然是不行,小猫咪瞪着眼,瓮声瓮气,“感冒。”
男人说:“有药。”
司景心里头火突突突突,跟冲击枪似,“留着自己喝!”
他转过头,偏偏又怎都睡不着,只好憋着满肚子火打开手机,光临自己亩三分地。
超话里头这会儿半点都没有夜深人静迹象,新鲜消息条条往外蹦,热气腾腾地像过年。司景来过好几回,觉得这些铲屎官还挺有意思。
不仅要知道他生日星座,甚至还能眼从几十张图里认出他脸部轮廓、准确报出他演过每个角色及其中经典台词,这才能算是他司景合格铲屎官。
更别说这些铲屎官里,还分妹妹派、老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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