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吗?最近两次下油锅可都是您抓回来。”
景泺还没来得及拒绝,宋轶就个冷眼过去:“他不去。”
何原笑笑:“呢?”
“可不敢想您。”说话间,白无常已经把五人都系上铁链,她起身拍拍手,“那就带他们走啦。”
“等等!”景泺赶紧叫住他们,“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他们,可以吗?”
白无常停下脚步:“当然,您问吧。”
“你们把那个人尸体藏在哪?”他道,“如果不找出来,这个案子永远没法结。”
“不记得,”老妇人敛眼,“□□而已,随手丢在这林子里,都这多年过去,现下你问,也想不起来。”
“不,”宋轶打断她,“你知道。”
老妇人默半晌,忽然嗤笑声,“是,知道,但不会说,地府要算账就且算着吧。”
“在这林子哪里?”
老妇人怔。
“不在这林子!”
“左边?”宋轶挑眉,“右边?”
老妇人咬咬牙。
“看来是右边。”
“妈,算,都已经这久,没必要,”老太身边男人抬眼,终于开口,“右边,接近尽头处,至于具体位置是真不记得。”
景泺点点头,问出最后个问题:“在宅子里,看到许多小玩意,比如沙漏之类……想问下那些你们都是怎买到?”
老妇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当然是从恩人那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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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走后,景泺都还在低头沉思着。
那些物件,他只在自己家铺子里见过。这家人死有几十年,按时间推算,她口中恩人应该不是爷爷。
可能有哪家他并不知道店,也在卖这些东西。
“走吧,”何原出声催促道,“到时节目组人半天找不着路,该怀疑。”
“嗯,”景泺想想,“会就让节目组报警吧。”
“别,”何原打断他,“先别报警。”
“为什?”
何原道:“们这可是在拍节目,这节目题材本身就在禁播边缘游走,报警,到时警察介入,这节目还能播吗?”
“可是总不能就这走吧,那这案子岂不是永远悬案?”景泺蹙眉道。
“也没说不报警,”何原拍拍自己肩上雪,“等以后播出完再报吧,可不想节目半路夭折,那不白呆这多天?你当鬼师也有几个月吧,该知道钱对们来说也是必要品。况且那尸骨都在这呆这久,也不差这点时间。”
景泺犹豫半晌:“行。”
回到宅子,导演双手叉腰,脸莫名其妙:“你们做什去?跑这快?”
何原:“赛跑。”
“……”导演表情言难尽,“赛跑还要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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