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被他说得愣:“小王子这是什意思?”
木巴尔没有多解释,只阴鸷地笑声,阴阳怪气道:“你们这位公主,怕不是个阴阳人。”
女官闻言皱眉,不知木巴尔为何忽然如此说。
但木巴尔不愿意多说,她再问也问不出什来。见木巴尔没有大碍之后,便匆匆离开,去向文贵妃复命。
*
殷慈光躲进妩园假山空洞当中。
他费力地背靠着假山壁坐下来,重重喘息。体内药性仍未散开,他身体就好像块烧红烙铁,不断被炙烤着,往外散发着热意。
摸索着抓起捧雪含在口中,直冲天灵寒凉抵消些许热意,总算叫他找回几分清醒。
殷慈光咬着唇,手往下探去。
……
在假山洞中待小半个时辰,殷慈光将体内大部分药性抒发出去后,异常亢奋身体便疲软下来。
先前因为药性比压下去种种不适也争先恐后地涌上来。阵阵寒意从后背传向四肢百骸,殷慈光捂着嘴重重咳数声,用雪清理掉所有痕迹,又仔细将有些凌乱衣裳整理好,方才离开假山洞。
远处盯梢灰衣太监终于等到他出来,轻悄悄绕到假山洞内去查看,却什也没有发现。
眼见殷慈光走远,他不便再逗留,这才离开假山洞,又跟上去。
殷慈光还未回到大殿,就撞上见他久久未归出来找寻侍女。
他掩唇咳两声,出声唤她。
侍女终于找见人,急急忙忙上前来,却见他面色惨白,唇色泛青,顿时吓跳:“公主……”
“无事。”殷慈光抬手阻止她话,压下所有惊险与耻辱,面上仍然是派温和之色:“只是赏雪忘时辰,多吹会儿风。”
侍女不再说什,喏喏跟在他身后回去。
今日回去有些晚,殷慈光才绕过影壁,就瞧见提着灯笼站在廊下眺望容妃。
因先前救治鼠疫有功,这次丹犀冬狩隆丰帝准他们母子伴驾。但容妃到底年岁大,也无心再争宠,并不得隆丰帝欢心,连今晚宴席都没有资格参与。
殷慈光去赴宴,她心中担忧,便只能直等着。
眼下终于等到人回来,容妃也顾不上外头风雪,提着灯笼迎上来:“听说冬狩是太子殿下得魁首,那是不是就不用你与瓦剌联姻?”
说完才注意到殷慈光青白面色,容妃脸上笑容也淡下来:“可是出岔子?”
殷慈光忍下喉间咳意,笑着道:“不是,母妃且放心吧,联姻之事应当不成。今日心情开怀,多喝几杯酒,回来时又吹凉风。回去休息晚就没事。”
听他如此说,容妃脸上才重新浮起笑容来,与他道进屋中。
灰衣太监瞧见人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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