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慈光并未走太远,就在回廊下站着。
天色已晚,外头又纷纷扬扬下起雪,雪花经过廊下明灭灯笼时,被映出暖色。
他拢拢披风,定定看着灯笼出神。
寒风卷着细雪扑面而来,那股闷热之感却仍未散去,反而愈发强烈起来,连面颊也泛红,有某种欲望呼之欲出。
殷慈光用手背给脸颊降温,只觉得身体燥热得有些不正常。
给自己把脉,脉搏快而乱。他蹙眉思索着,陡然间意识到什,泛红脸便白些,匆匆扯扯裙子,便想要折返大殿去寻侍女。
然而还未等他迈出步子,就有只手从后方捂住他嘴,将他往后拖去。对方比他高大强壮许多,力气极大,殷慈光来不及反抗,便被拖入后方偏殿某个房间里。
殷慈光挣扎着扭头看向敞开房门,从喉咙里发出闷闷叫声想要求救,却只看见双手从边上伸过来,将敞开房门合上。
他眸光暗下来,已然意识到这是场针对自己局。
而身后之人身份,并不难猜到。
许是知道求救无望,他挣扎逐渐弱下来,身体细细颤抖着,纤长眼睫不停抖动,有湿润水珠滚落。
滚烫泪珠落在木巴尔手背上,让他心口热起来。
美人哭起来,越发勾人。
木巴尔手上力道松些,免得将这娇滴滴美人给捂坏:“公主别怕,待会儿会轻些,保管叫公主欲仙欲死……”
他低头在殷慈光颈间嗅闻,另只空闲手已经开始解衣上系带。
殷慈光轻颤着,似怕极。似在风中瑟瑟柳枝,越是柔弱,越是引人攀折。
木巴尔似乎十分喜欢他害怕却又不敢反抗模样,手上动作并不急切,甚至还故意放慢些,想要欣赏他纤纤弱弱模样。
殷慈光垂着眼,掩下眼底冷冽。
藏起手摸到腰间银针,用力握紧。
就在木巴尔将要解开外裳之时,他忽而奋力扭过身体,将那银针扎入木巴尔脖颈。
木巴尔喉咙痛,下意识松手。殷慈光趁机挣开他桎梏,抢过桌上茶壶便重重朝着他头砸下去。
木巴尔才拔出喉间银针,就又被迎面砸下。鲜红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模糊视线。
但他到底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并未立即倒下,而是抹把脸,狰狞着表情逼近殷慈光:“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殷慈光步步后退,面上故意装出来惊慌散去,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他连退数步,后背已经抵在落地烛台上。
体内药性已经发作,他眼前阵阵发晕,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身体反应也开始激烈起来,若不是冬日穿得厚,恐怕早已经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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