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丰帝好名声,左右削减用度也削不到他这个皇帝身上,省下国库钱他扣扣还能多修个宫殿或园子,自然是允。
反倒是殷承玉身为太子,为给百官做表率,东宫应份例都有削减。眼下入冬,连地龙都未烧,只在四角摆暖炉。
而殷承玉向畏寒,天气越发冷后,他半夜总睡得不好。
薛恕这才特意寻民间土法子,把姜汁加在热水里,让他泡脚暖身。
“怎不叫其他人来。”殷承玉皱眉,并未有动作。
“旁人哪有臣伺候得好?”薛恕笑下,毫不在意地替他脱鞋袜,捧着他脚放入水中。
殷承玉皮肤本就极白,双足常年不见日光,更是欺霜赛雪,足弓上甚至清晰可见青色经络。此时泡在热水里,皮肤泛红,修剪得整齐圆润脚趾微微蜷起,就像玉雕染深红花汁,无处不精致。
薛恕目光微凝,喉结上下滚动片刻,才控制着力道,替他按压足底。
力道适中按捏叫殷承玉舒服地叹息声,看着薛恕目光也更软些:“日后不必再如此,你将方子交给下头人,叫他们来伺候就是。”
“臣愿意。”
殷承玉有心体恤,然而薛恕却并不领情。他抬眸对上殷承玉视线,眼神直勾勾,手上力道也不由大些,又重复遍:“臣愿意伺候殿下。”
若是殷承玉开始还没发现他存着什心思,眼下听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不明白也明白。
他垂下眼眸,就瞧见薛恕变化。
少年人还真是血气方刚,洗个脚竟也不安分。
刚生出来丝怜惜霎时烟消云散,殷承玉眯着眼,抬起只腿放在他膝上,尚沾着水足贴上去,用些力道踩下:“孤觉得力道不太够,你觉得呢?”
衣裳被温水沾湿,渗过层层衣料抵达皮肤时,已经变得冰凉。
薛恕被激得咬紧牙,才未发出声来。
“那臣……再用力些。”薛恕声音破碎,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底快要炸开渴望,低垂着头继续为殷承玉按捏穴道,又以指尖轻划。
足底传来些微痒意,直往心底钻。
殷承玉忍不住动下,又瞥他眼,脚尖加些力道,似在警告他安分些。
薛恕对他警告恍若未觉,只低着头继续按捏。
唯有露出来手臂上,青筋根根迸出,才可窥见丝不平静。
……
冬日里水凉快,不过两刻钟,便已经凉透。
薛恕替殷承玉擦干脚上水,方才站起身来,衣裳下摆尽是深色水渍,依稀可看见模糊脚印。
殷承玉斜倚在榻上,脚下被塞汤婆子,神色满是揶揄:“替孤洗个脚罢,怎站都站不稳?少年人身体这虚可不行,改日孤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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