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眼底情绪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像只使劲摇着尾巴讨赏狼犬。
殷承玉眯起眼瞧他半晌,抬手挠挠他下巴,似笑非笑道:“那就给你记功。”
薛恕喉结动动,有些不甘心地抿起唇。
他想要点别。
可惜殷承玉并不给他机会讨要,又问起别:“紫垣真人送什消息回来?”
说起正事,薛恕只得收心,道:“有两件事。是陛下前些日子听闻直隶疫病之危已解,便让紫垣真人算卦,问何时适宜回京。”
两地消息来往不便,紫垣真人来不及和他通气,只算个较为靠后日子,在九月里。
若是隆丰帝回京,行事又要多受制约。
但如今疫病已经没有威胁,阻止隆丰帝归京也没有其他合适理由。
殷承玉皱皱眉:“还春丹多久见效?”
“说不好。”薛恕道:“紫垣真人说需看个人体质,般人服用,要见效至少也得个年半载。若是再快,也会惹人疑窦。”
见殷承玉听完眉头深锁,他又道:“不过紫垣真人传来第二个消息,说肖美人最近十分得陛下欢心,已经升嫔位。文贵妃被分宠,心有不甘,也寻些偏门。”
肖美人是德妃安排人。
在随隆丰帝去南京之间,文贵妃就因为殷承璟给殷承璋下套事记恨上德妃母子。殷承璟她暂时动不,但面对比自己位份低又不受宠德妃,却有是法子蹉磨。
德妃隐忍阵子,在肖美人完全得隆丰帝欢心,升为嫔位之后,便不再忍气吞声,借着肖美人枕边风,给文贵妃母子上不少眼药。
两方争斗互有胜负。文贵妃不甘心就此被分宠,便叫人自南地寻些偏门法子来笼络隆丰帝。
“这回二皇子差事,便是如此得来。”薛恕鄙夷道。
这回随殷承璋道去山东平乱安远侯,正是殷承璋未来岳丈。
安远侯爵位虽是祖上荫蔽,但他自身也算有些本事,早些年平乱剿匪也立不少功劳。文贵妃想方设法让安远侯随同去,无非就是让未来岳丈护着女婿,让殷承璋挣些功绩。
殷承玉听完,沉吟半晌,道:“便让她们先窝里斗着,左右吃亏也不是们。”
隆丰帝现在人受三份药,还自以为容光焕发龙精虎猛,殊不知自己只是后宫之中争宠夺权工具罢。
“至于其他,急也急不来,当徐徐图之。”
总之不论情况如何,总不会比上世更差。
*
两日之后,殷承璋与安远侯领五千禁军赶往山东。
半个月后,平叛禁军抵达益都。
殷承璋调用青州卫将士,与五千禁军道趁夜突袭,打叛军个措手不及,还活捉叛军个小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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