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反而更加稳不住,殷承玉索性便也不开口,只让他按着,聊胜于无。
只是难免有些惦记薛恕好手艺。
大约是想什来什,他刚惦记完薛恕,薛恕就在外头求见。
殷承玉看着走进来人,眼皮懒懒掀起:“薛监官无事总往孤这儿跑什?”
自从上次被训斥过后,薛恕便老实待在行馆偏院养伤,没再怎有机会见殷承玉。
此时终于见到人,他便有些贪婪地将人看着,眼底只有他影子:“大夫说臣伤已无大碍。”
“好?”殷承玉支起身体,朝他招招手:“过来给孤看看。”
薛恕上前两步,偏偏脖子,又将衣领拉下些,让他看清左肩上已经愈合伤口。
大半月过去,那狰狞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有些难看结痂。
“好倒是快。”殷承玉皱眉看那结痂眼,眉头皱皱,心道日后怕是要留下疤痕。
上世薛恕胸前那些陈年旧伤疤,也是这不要命换来吧。
“臣可以继续伺候殿下。”薛恕并未注意到他略微有些复杂眼神,整理好衣襟后,目光便十分不善地盯着殷承玉身后小太监。
方才进来时他就注意到,那小太监正在替殷承玉按太阳穴,应该是殷承玉又晕船不适。
小太监被他凶悍眼神盯得头皮发麻,鹌鹑般垂头缩肩,不敢与他目光对上。
殷承玉注意到两人间涌动暗潮,睨薛恕眼,挥手让小太监退出去,下巴抬抬,道:“既然伤已经好,便替孤按按头。”
薛恕自然求之不得,闻言脱靴子上榻,跪坐在他身后,控制着力道小心替他按揉起来。
他将力道控制得极好,不轻分也不重分,恰到好处地缓解殷承玉不适。
头晕得到缓解,殷承玉精神也好起来,身子斜斜靠在引枕上,端过盘开口松子,慢条斯理地剥壳。
薛恕自上往下看去,目光便被那双极漂亮手吸引。
殷承玉手向是好看,他早有认知。
但今日那双手又和往常有些不同,细长手指上,多点殷红。
——那是枚鲜红玛瑙戒指,戒面打磨得圆润光滑,表面泛着润泽光。此时正套在殷承玉左手食指上。
鲜红叠在冷白之上,仿佛那清清冷冷人也染上世俗欲。
薛恕呼吸乱些,眼睛盯着那点殷红,再没有转过。
殷承玉留意着他反应,听见呼吸声乱,心里便有数。他瞥手指上玛瑙戒指眼,嘴角微不可查地勾勾,继续不紧不慢地剥松子。
“你提审过万有良二人?可问出什有用?”
薛恕全部心神都系在那点艳色上,反应就慢些。直到殷承玉屈指敲敲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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