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
切因果皆明。
四周场景如同褪色
画卷般淡去，切归于虚无混沌。天空被灰色雾气笼罩着，浓雾翻滚之间隐隐有紫黑雷电游走，脚下地面皲裂，无数沟壑纵横交错，这荒芜苍凉之地，便是沈弃识海。
带着熔岩味道风从身后吹来，慕从云若有所感回首，便与静静望着他沈弃对上
目光。
识海中沈弃没有任何伪装，张扬红袍在风中飞舞，那张过于精雕细琢脸在浓雾中显出几分鬼魅。他静静望着慕从云，漆黑眼底酝酿着无数情绪，但最终，他只是轻声说：“
都告诉师兄。”
这次，没有骗你。
他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嘴唇蠕动，最后还是抿成条直线。
慕从云长久凝视着他，过许久，才叹口气，脚尖向前，走向他。
沈弃眼底微亮，期待中又有些许惶然。
慕从云走到他面前，第次没有任何逃避、仔仔细细地将这张脸刻在眼底。他抬起手，冰凉手指轻触他额角：“还疼
？”
沈弃垂眸看他，声音有些哑：“早就不疼。”
“说谎。”
若是当真不疼，怎会两世都无法放下？
慕从云倾身靠过去，冰凉唇印在沈弃额角——那里本该长着只漂亮龙角，却因为天生残缺，只有小小个凸起。年幼沈弃以之为耻，从可以完全化作人形之后，便从不让龙角示人。
唯有夜深人静时，才会偷偷对镜摸摸另只完整龙角，露出自卑又难过神色。
然而这唯只完整龙角，在被扔下无回崖时，也没能保住。
冰凉唇从额头辗转到唇，带着浓浓疼惜和安抚意味。沈弃启唇接纳他，瞳孔因为强烈刺激不受控制地竖立，浓郁金色晕染出片欲色。
他难耐地扣住师兄腰，将人按进怀中，加深这个吻。
慕从云没有抗拒，反而格外配合。他微微仰起头，十指插入沈弃发间轻轻摩挲着，似安抚又似鼓励。
这样纵容态度彻底引燃沈弃苦苦压制渴求，他略有些急切地扣住怀中人后脑，更深更急掠夺，从柔软红润唇流连至修长纤细颈……终于咬住心上人脆弱咽喉时，金色龙瞳已变成窄窄条细线。直到怀中人发出闷闷哼声，他才卸力道，改用舌轻轻地舔。
湿濡触感路蔓延，慕从云胸膛剧烈起伏，却只能难耐地用手遮住眼。
“师兄……”沈弃抬起头来，略有些强硬地将他遮眼手拉开，手指顺势插入他指缝中，变成与他十指相扣姿势。慕从云眼神飘忽不愿看他。沈弃却偏要紧盯着他恍惚迷蒙双眼问：“……可以？”
慕从云眼睫轻颤，喉骨上下滑动，个低低“嗯”字消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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