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翻涌上来，连嗓子也变得干涩火辣。他艰难地吞咽
下，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只能满目无措地看着沈弃。
沈弃亲亲他
眼睛，又亲他鼻尖，最后才落在唇上，带着浓烈安抚和讨好意味：“师兄若是不知该怎
做，就闭上眼睛……”他嗓音低沉和缓，带着蛊惑意味响在慕从云耳边：“
来就好。”
慕从云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
而后便是他从未尝试颠倒幻境。
……
等他再睁开眼时，沈弃已经整理好两人衣着。
慕从云抬眸看他，目光不经意与他眼神对上，霎时便如同烫着样挪开眼睛，再不敢多看。
他用力抿唇，极力维持大师兄冷静，但烧红耳朵还是泄露他不轻易示人内心。
沈弃喜爱地摸摸他耳朵，将下巴枕在他肩上，轻声道：“今晚月亮真圆。”
“……”
慕从云没有回答他，只有满山虫鸣。
*
两人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后半夜。
其他人早已休息，金猊还特意给慕从云传讯，说让掌柜给他和沈弃留饭菜。只是那时慕从云根本没有心神去留意传讯玉符。
慕从云捏下腰间传讯玉符，又烫着样松开手。
即使竭力维持表面镇定，但回客房时，目光却不敢在其他人房间多做停留。
终于回到自己房间，他才轻轻吁出口气，庆幸这会儿其他人都已经休息，不然若是金猊来问他们去做什，他怕是难以应对。
沈弃将床铺好，又去叫小二送沐浴热水，回来见他还在出神，便叫他声。
慕从云回过神来，见他衣袍整齐，没有露宿意思，反而有些疑惑：“你……”
不等他说完，沈弃便明白。他眨下眼睛，无辜道：“今夜再和师兄共眠，怕师兄休息不好。”
“……”
慕从云这回立刻就听明白，他抿唇看沈弃眼，没有接他话茬，沉默绕到屏风后去更衣，准备沐浴。
副你自请便模样。
沈弃从慕从云房间里出来，唇边笑意就淡下去。
回房之后，他掀起衣袖看眼手臂上不受控制冒出小片红鳞，眉头不快蹙起。
今晚他其实有些失控。
好在他还未彻底丧失理智，死死压制住化为龙身本能冲动。
其实这些日子已有苗头，除疲倦嗜睡之外，他变得格外渴求师兄。时时刻刻都想亲他，想抱他，想和他肌肤相贴……
那种冲动如同潮水样不断冲击他理智，在无法得到满足后便化为种难以忍受疲倦，如此循环往复。
他只能强迫自己陷入昏睡来压制这种本能。
将慕从云骗去湖边，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却没想到发不可收拾。
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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