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慢攒老婆本。”
祁垣愣愣,随即爆发出阵大笑。
他还以为徐瑨是想怎,原来是在琢磨着老婆本。自从祁垣将忠远伯话转告之后,徐瑨便跟魔怔似。
“不怕,小爷有钱。”祁垣笑得肚子疼,又正色道,“徐公子只需做点绣活陪嫁,等上门提亲便可。”
徐瑨:“……”
他脸严肃去捏祁垣痒痒肉。俩人便又胡闹通,在榻上滚来滚去。
最后祁垣财大气粗次,将两处宅子都买。那处大自然是给伯修留着,以后彭氏和云岚也能去小住。
而那处三进宅子则打算自己用——这宅子离着大理寺近,徐瑨平时若办差累,拐弯便能进家来休息。
他想挺好,谁想宅子买下来,徐瑨却果真愈发忙碌起来,只能趁着办差时候匆匆跑来见祁垣面,以前他习惯带些小东西给祁垣,有时带串糖葫芦,有时是几支好看红果子。最近几次,却是疲惫不堪样子,有时话也说不上几句,跟祁垣抱下,转身便走。
祁垣看他辛苦,也不舍得埋怨,徐瑨来就只乖乖陪着。等徐瑨忙时候,他便自己找些热闹来。
要今日去找罗仪骑马兜风,连练骑射,要明日去婉君姑娘晚烟楼上烫酒吃肉,再不然便去成园,那边湖水结冰,阮鸿新从大哥那哄辆冰车,几个纨绔子弟便时不时凑块,轮流上去坐着,另几个拉着玩耍。
祁垣起初还想叫上方成和,然而会试在即,方成和也不敢大意,连铺子里都去少,哪里肯跟他们出来玩耍。
倒是文池出来过几次,那些纨绔不太待见他,又或者是事关朝政党派,不敢跟文池走近,因此祁垣便跟文池单独去玩。
他会东西多,投壶、弹棋、双陆样样精通,如今学会骑马,又多几样本事,动不动显露几样才跟罗仪学巧技绝活给人看。文池却是从小苦读,什都不懂,样样跟他现学。几次下来,祁垣没觉得如何,文池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又来少。
祁垣脾气好,从来只笑嘻嘻地教他,也不急眼。倒是文池先不好意思起来,后来又来少。
转眼便到腊日,这天京中大雪。彭氏让人煮许多腊八粥,祁垣带人往铺子里送许多,正要出门,便见街上有人披着鹤氅,于雪中漫步。他看着眼熟,跑过去喊,果真是文池。
祁垣见他不像是去办急事样子,便硬将人拉进祁才子合意香铺这边,让人煮姜汤给文池驱寒,等他喝完,又递上才带来腊八粥。
院子里杵着个半人高雪人,文池把手炉放到边,捧着那碗粥,在廊下慢慢地喝着,见那雪人眼睛黑漆漆圆溜溜,赫然是两块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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