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甚至想过若是别人当皇帝会不会好些,直到这会儿听徐瑨讲起往事,才不由唏嘘起来。老皇帝不是好东西,当年废太子好像更不怎样。
只是皇帝当年竟然对国公爷下过跪……如今长公主已逝多年,往日情分也不知还剩多少,徐家门三子,又个个如此出息。旦老皇帝心生猜忌,渐渐想起当年不满来,事情就不好办。
还是国公爷老辣,把世券奉还回去,表面上没免死金牌,实际上却换来老皇帝安心。这样只要国公府不造反,皇帝念着长公主恩情,多半会更照顾他们。话说回来,个免死金牌顶什用呢,皇帝要要起杀心,那手段还少?
祁垣对这些灵透很,想就明白。
徐瑨对他笑笑,忍不住抬手捏下他耳朵:“大事或许不好做,若普通小事,还是能帮得上。”
“那你能帮筹银子吗?”祁垣想想,干脆道,“扬州齐府这次捐九千两银子。那边若送过来还要段时间,想先帮他们早点交上去。”
“九千两?”徐瑨被吓跳。
这些天他不在京城,还不知道香户要捐银子事情。
祁垣憋好久,忙把香户进京,方成和上书,建议太子逼捐,齐府为难事情股脑儿说出来。讲到方成和上书事情时,他仍是生气,话都说不全。
徐瑨便只耐心听着。俩人到码头,祁垣小嘴叭叭叭从把方成和臭骂顿,叉着腰直讲到给陈伯献记,如何计划,陈伯如何斗香,急中生智……越说越带劲,忘上船。
“九千两不是小数目,若让你出钱也不好。”祁垣最后道,“是想着让陈伯去钱庄借些,利子钱可是给多点,那点钱齐府还是出得起,只要有人肯做个证,让钱庄放钱便可。”
“这个好办,明天让游骥跟你去趟便是。”徐瑨痛快答应,顿顿,却突然问,“你跟齐府小公子这熟?”
“齐……伯修吗?”祁垣笑嘻嘻道,“那是当然,俩关系可好呢!过命交情!”
他把讲给方成和那番理由也照搬给徐瑨,现在说起那位来大方很。
徐瑨“哦”声,却又问:“不过是面之缘,对方赠书而已,你就这相信他?”
祁垣愣,眨眨眼。
徐瑨又紧接着问:“当日在狱中,婉君姑娘给你带书信,可是他?”
祁垣不敢说太多慌,怕以后圆不起来,只得道:“唔,是。”
“你前阵子练字……”徐瑨道,“也是为他?”
祁垣:“……是。”
徐瑨点点头:“你那天去找婉君姑娘,被她们灌醉,是……”
“去送信。”祁垣想起那天徐瑨似乎生气,忙道,“本来想送完就回。她们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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