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设宴,又是聚集几十位新科举人,各地才子,最后宴席之上竟然要行闲忙令……
祁垣见周围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陆星河是不是帮自己,但还是感激冲人咧嘴笑笑。
陆星河正好朝他们这排说话,见状微微顿,面无表情地低头斟酒,嘴角却悄悄翘起来点。
如此来,祁垣倒是立刻明白,这人果然是在帮自己。他心中美滋滋起来,又暗中琢磨,不知道扬州那位是不是跟这个陆星河关系不错。如此看来,这次回信还要再问问这个,自己心里也有个谱儿。
他美滋滋自斟自酌,对面却有人看不过去,有人道闲忙令乃是酒桌消遣,粗俗不堪,并不适合斗香这样雅事,也有人提议还是联对更好,还有人建议让昨日教坊司少年声妓过来,由他们敲鼓,大家击鼓传花岂不凑趣乐呵。
这些说话自然都不是普通人,有官宦之后,也有勋爵之子。太子才说要按陆星河主意来,这些人出言驳斥,无异于在打太子脸。然而就那天在西园中所见,京中士族似乎并不怎惧怕这位太子。
祁垣打量那几人,时也看不出这些人是酒后失言还是故意如此,只得把悄悄把酒杯放下,再去看太子脸色。
太子果然面色难看起来,连陆星河都看那几人眼。但这斗香盛会是太子领头件差,今日设宴也是想趁机笼络新科举人,此时若直接驳斥下去,未免给人性情险狭独断之感。
席间气氛正尴尬,便听另旁文池笑笑,柔声道:“殿下贯宽厚和气,几位若想借此露才扬己,倒是直言自荐更好些。否则将这闲忙令顿贬斥,岂不将太傅和惟真兄同骂作粗鄙之人?”
前者杨太傅三朝元老,文武双状元,平时尤爱行酒令凑热闹。后者陆星河又是朝中神童,今年乡试虽被方成和夺去案首,但陆星河这几年直在东宫辅佐太子,今年不过随便下场试,便将众人都比下去,就连任彦都被他压头。
那几人都听说过文池过于圆滑,在东宫并不如陆星河受重用,平日这俩人关系也不怎好,所以说什没想到文池会突然出来说话,且夹枪带棒番,赌人哑口无言。
太子脸色转缓些,但眼底仍有冷意。
这几人时语塞,文池却仍笑着,仿佛跟众人闲聊般,继续道:“不过几位既然觉得只做酒令无趣,那不如们再加条,酒面为闲忙令,酒底为园中香。哪位对上来,有头有尾,那有赏。若谁对不像样,便要有罚。”
他说话轻轻柔柔,在场士子神色各异,似乎并不怎瞧得上他。但这番提议遂不少人心思,下面纷纷有人点头。
阮鸿坐在前面,顿时来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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