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大小女童,冬早躲在街角偷偷看她两眼,忍不住就满脸带笑。他是挺喜欢雌鸟,也知道她对自己很好,故而见她如今成人也觉得高兴。
冬早心满意足正转身要离开,忽然个怯生生声音叫住他。
“公子。”
冬早回头,瞧见个约莫十二三岁少女,面目清秀,双颊红通通看着他,似乎有点点面熟,但冬早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叫吗,”在街上被陌生人叫住,冬早有些疑惑,“请问有什事情?”
少女鼓足勇气盯着冬早看会儿,似乎是有些确定,然后问,“,想问,您早些年有没有在戏园子里救过个小女孩?”
她这说,冬早就想起来。
对他来说不过月前发生事情,然而人间现在已经过去七八年,那个小女孩眨眼睛就成面前这个亭亭玉立少女。
冬早也不清楚她怎还会记得自己。恐怕是因为那件小事情对人界秩序不会造成影响吧。
冬早又有点为难,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她。
“知道就是你救,”少女语气却坚定起来,“你和那个时候长得模样啊。”
老实如冬早,只能很不坚定承认,“是。”
他为自己前面想要掩盖事实说谎心事而觉得脸红。少女却以此觉得冬早心里对当年事情也还记挂。
于是她声音轻下去,但又很清楚地落进冬早耳朵里,“那你还要娶吗?”
前面直站在冬早身边没动作怀绥听见这句,手上微微紧,将冬早腰搂住,垂眸盯着冬早看,无声质询。
冬早手受伤那回怀绥是知道,但是冬早可从来没有说过还在外头答应要娶那小姑娘。
脸颊通红少女忽然哆嗦,她茫然左右看看,明明现在就自己和恩公两个人,她怎觉得股寒气骤然包裹过来,大夏天将人弄得透心凉。
“对不起,”冬早小声回应她,“不能娶你,已经成家。”
少女脸色由红转白,眼眶里立刻蓄满泪水,眨眨就要往下掉颗。
将小姑娘弄哭冬早觉得很愧疚,在冬早这里,他其实还时转变不过来,从而依旧将少女看成从前那个小姑娘。他上前想要帮人擦擦眼泪,却给怀绥抱住不能动弹,冬早仰头,对上怀绥满脸不高兴,心头发虚于是也不敢轻易上去安慰人小姑娘。
“别哭啦,”冬早最后只能万分真诚说:“以后你定会嫁给个特别特别好人。”
他说着,还是奋力挣脱出自己手揉揉对方发心,像当年安慰小姑娘样安慰面前少女。
少女愣,下瞬怀绥就带冬早离开这里。
他怕再忍会儿当场就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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