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那句话‘不是家人,不进家门’,两个人其实像很呢。”
私底下两个上年纪仆妇,现在已经不在王府里头忙活,几十年来见过事情多,现在偶尔也会说说。没等到年夜饭时候,萧绥身边有个男宠事情就传进她们耳朵里,此刻说正是与此相关事情。
都说奇怪,萧家人往前数辈都是风流种,各个风花雪月。没想到现在仅留萧绥和萧琰,两个人都是光溜个不说,到现在连点血脉都没有,要谁说都觉得奇怪。
暗地里还有不少风声说这代人种巫术云云。
“婢子生出个来那也算是个事儿啊,偏偏搅合到现在这样,总算听见点音讯吧,还是个男子……”
两个仆妇算是衷奴,感叹起来为萧绥有些难过意思。
男宠之风虽然在贵胄高门之间不乏见,但谁都知道两个男子在起过不日子。再怎得宠男妾,那也转不正妻,不仅是上头规矩压着,各人心里也自己有数。嫡庶正统是当今最讲究,无法孕育后代男子再怎样也变不出个花来。
要说有例外,百年前好似有个男宠宰皇帝自己登基。此等乖张作风自然在后面史料记载中被花式骂个底朝天。
总来说,两个老仆妇担心还是萧绥以后孤身人,无所依靠。
不过显然萧绥现在点儿也不担心这个。
冬早午睡会儿,醒来时听见萧绥正在外头和人说话,声音不响,说是些,“口味清淡……”这样话。
要过年,冬早坐起身来。
阿湖告诉过他过年是什,他生母也曾经告诉他和他群兄弟姐妹说,每过个冬天就是年。冬早自己掰掰手指头,数过三遍又多出根手指时候,他瘪瘪嘴。
三十岁已经是好老只鸟儿。
本来还想再数遍,可见萧绥绕过屏风回来,冬早连忙将双手摆到身侧,假装若无其事看着他,“你好!”
萧绥不戳破他欲盖弥彰,慢步站到他身前,停下后用只手拂在冬早肩头,再俯身弯腰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下。
冬早眼里立刻灿出笑意来。
外面小丫头将点心端过来,中间放着盘五香瓜子。冬早吃过胖婢女给他剥瓜子仁,立刻要自己动手剥,但是那瓜子在他手里横来扁去,偏偏就是不开口。
萧绥伸手捏住冬早手腕,稍稍使力掰开他手心,垂眸很耐心为他剥瓜子,剥颗冬早张嘴吃颗,美滋滋。
“昨天看书时候,读到段话。”萧绥忽然开口,目光还是落在瓜子上。
“嗯?”冬早疑惑看向他。
萧绥放下手里瓜子,拿过边手帕擦擦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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