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太愿意,明显是还记着前面那个道士来时和萧绥唱和,“怕给人炖汤,万有人要给你增寿怎办。”
看着冬早笃信不疑模样,萧绥才觉得前面找来假道士是在定程度上砸自己脚。
他略思索,有个想法,于是开口迂回问冬早,“昨晚睡觉之前,你叫什?”
冬早面不改色飞快道,“亲亲大宝贝!”
话本上学,同类还有诸如“小心肝”类称谓,冬早记得十分仔细,有需要时候就搬出来用。他从不吝惜,俏皮话溜得飞起。
萧绥给他迅速反应说脸颊微红,忍不住别过脸去避开冬早目光,“另外个。”
后面这个称呼比前面那个纯洁多,可冬早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嗯嗯嗯好会儿,才慢吞吞带着点害羞小声道,“叫你相公。”
两个称呼萧绥其实都没答应,所以冬早心里很没底。
他也知道自己求偶行动还没有结果,仗着萧绥纵容就在称呼上占他便宜,这是不好。
冬早暗自深刻反省过。
“这个称呼是能够胡乱叫吗?”萧绥问。
“是不能够。”冬早很老实摇头。
“那叫以后有什后果你可知道?”萧绥接着问。
陈生和徐娘话本里有这段:徐娘芳心暗许,见到陈生几次后回紧张,脱口叫他“相公”。陈生当即便说,叫不能白叫,真成相公才行。
萧绥相信冬早这样骨灰级读者应该是将这段记得清清楚楚,是以也觉得冬早能顺利将话茬接下去,然后他就能够将自己真正目表露出来。
谁曾想冬早脸上立刻出现为难神色,继续“嗯……嗯……嗯。”会儿后,显然是有话憋着没有说。
两人目光对视阵,“你不知道?”萧绥挑眉,以为只是冬早迟来害羞到场。
装不下去冬早败下阵来,脸颊通红鼓作气说,“说错话后果就是要被打屁股,知道。”
冬早说着眼睛里就起汪汪水意,可怜兮兮走到软榻边上背对着萧绥,鼓起勇气道,“那,你打吧。”
萧绥没将陈生和徐娘话本读完,不知道后头还有这种操作,原本想要顺势挑明,现在却给冬早骤然回马枪杀得措手不及。
他神色纠结走到冬早身后,看着冬早紧紧闭着眼睛,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子,模样可怜不得。伸出手去揉揉冬早脑袋,正要开口安慰,冬早马上开口将他手推开,尽管很害怕被打屁股,但是还要提醒萧绥正确顺序,“不是摸脑袋,是先脱裤子,嗯,脱,脱裤子。”
做错事情就要承担后果,冬早是知道这个道理。
萧绥不动,冬早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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