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木簪从半空中掉下来,砸在方才高个男子侍弄朵素雅花上。
滴花露被撞击震滚落下来,从层层云雾中滑落坠离,落入凡间。
冬早也霎时间从睡梦中抽离出来,又在下刻将这梦境忘个干干净净。
他先迷迷糊糊躺会儿,然后慢慢睁开眼睛。此时天色已经全黑,冬早依旧和萧绥在书房里头,他身边放着只烛台,此刻正散发着暖融融橘色光芒,为空荡冷清房间平添几分温和。
冬早翻个身想在软垫上站起来,却忽略自己脚伤和胖嘟嘟身材,下骨碌碌从起伏软垫上滚到萧绥手边,蹭他手温软羽毛。
“还以为你睡晕过去。”萧绥抬手将冬早扶起来,又小心托高他身子观察他脚伤,虽然不过四五天功夫,可冬早伤口愈合很快。
萧绥想到冬早成日吃吃睡睡做派,将之归结于此,顿时就觉得是理所当然。
冬早在萧绥掌心里只露出个头和双脚,却也并不很惊慌。反而扭扭自己脑袋,找个舒服位置后仰过去,将随遇而安四个字演绎淋漓尽致。
而后冬早被重新放回到软垫上,萧绥传唤进胖婢女,让她带着冬早出去喂食。
可是要怎追求萧绥呢,吃饱喝足冬早还是没有半点儿头绪。
夜里,冬早自觉很自然跑去和萧绥睡觉。本来还是想要趁着大家都睡着以后自己偷偷将鸟笼打开啄开窗户跑过去,可是却在睡觉之前被胖婢女捧着,带着他小软垫送到萧绥房间里。
这也是没办法事情。说到底反正现在不送过去,冬早会儿也是要自己跑过去,这些天均是如此,还白瞎窗户纸,每天早起都要让人新糊层,怪费劲。
另外胖婢女也觉得颇为奇怪。她低头看看手心里老母鸡似蹲着冬早,他两只眼睛黑湫湫十分有神,对众人对他抱来捧去事情也似乎没有半点在意。旁人这半夜往主子房里送陪睡恐怕都得送些妙龄美艳少女,她送偏偏是只傻乎乎胖鸟,说白还是自家王爷陪只鸟儿睡。
王爷平时那冷冰冰不近人情模样,却也因为胖胖而有改变。胖婢女想想又忍不住笑,惹得冬早抬头看她眼,模样疑惑。
虽然今天不用半夜醒来特意啄开窗过来,冬早还是在深夜醒过来。他小枕头就放在萧绥肩头,冬早睡进去时候恰好窝在他颈间,此时浑身热乎乎不想起来。
不过既然醒就不好浪费,他立刻眨眨眼睛,慢慢爬出来。
冬早动作很轻,直到站在枕头上后才小心翼翼回头看眼萧绥,见他闭着眼睛并没有因此醒来,这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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