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会抬得如此之高,银票压根没带够,所以先付定金,遣人回京筹银子去,所以近期没露面。
而官老爷模样那批客商,也离开杭州,去别处寻粮。
听两个护卫得到情报,刘公公铁青脸。
没想到还真有这样冤大头京商,并且不止个,并不是浙江粮商编出来哄抬粮价幌子。
“事情跟薛遥料想差不多。”太子发话:“第批客商谈判压价,第二批客商直接拿出十万两白银订货,两批人都表现得很有诚意。浙商也想不到他们欺诈动机,自然认为这笔买卖已经做成,收定金,就用更高价格劝退咱们,不想再生事端。”
个谋士顿时满面惊怒地站起来:“这两拨人分明在唱双簧!不惜花十万两白银假作定金,拖住江浙两地粮库,为就是耽搁咱们新法试行!”
另位须发半白谋士坐在圈椅里,低声道:“这可就难办,咱们短期内不可能查出那两批人身份,他们借口去京城筹钱,两月回来也不算稀奇,浙商手里拿着十万两白银订金,不可能怀疑那群人不会回来,而咱们连半个月都耗不起!”
听完真实情况后,薛遥心都凉。
怪不得原著中太子爷以市价收百二十万石粮食。
原来太子并不是不会还价被宰,而是被有大来头未知敌人,不惜巨额代价,下套给阴。
薛遥简直要崩溃,原著简直把哥德巴赫猜想级别难题,简化成十以内加减乘除,让薛遥误以为自己能轻松搞定。
现实太残酷!
正处在崩溃地边缘发呆,薛遥忽然听见太子召唤——
“薛遥,你有什想法?”
薛遥回过神,受宠若惊看向太子。
这样议会能让他这样个少年伴读旁听,已经不容易,没想到太子居然点名问他意见。
太子看出他心思,便淡笑解释道:“很奇怪,孤总觉得你对收粮这件事情出奇敏锐。”
“殿下谬赞!”薛遥脸上挤出笑,心里却在叫苦。
敏锐是因为他知道大方向结局啊!
如今得知要面对问题这绝望,他恐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跟随太子爷这艘船,下沉入海。
但此刻满屋子人双眼都落在他身上,薛遥只能硬着头皮随便说两句:“有可能尽快查出那两批京商身份和下落吗?”
话出口,就觉得自己问句废话。
那两拨人既然把这场哄抬粮价戏安排得如此滴水不漏,怎可能对浙商泄露真实身份,肯定伪造完美假身份。
太子实话回答:“别说短期内查不出来,敌在暗在明,他们能拿出十万两白银来下套,背后水深不可估量,恐怕长期都未必能查出真相。”
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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