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那老伯只是个偶然,恰好被撞见,不能因为偶然,就否定全天下老百姓品行。”
薛遥无所谓点点头:“就是说这次受骗只是个偶然,您以后还会信任老百姓喽?万再被骗怎办?看您还是立即回宫去吧,免得给太子殿下添麻烦。”
六皇子第次目光凌厉而愤怒,陡然站起身,怒声道:“还会信任老百姓,但吃堑长智,以前不懂,出来历练就是为知道这些,以后会更加谨慎,不会给你们添任何麻烦!”
阵沉默。
薛遥冷漠地脸忽然软和下来,对着暖宝宝“噗嗤”笑出来,轻声开口:“您终于肯为自己争辩回?这不就是?道理您心里都明白,罪过不在您身上啊,错是那个*农,您吃亏在没有经验,现在知道,不就好吗?”
薛遥深吸口气,继续道:“为什要用别人错误惩罚自己?您这样真让人很心疼。向您这样菩萨心肠人如果得不到老天爷眷顾,难道让那坑蒙拐骗*农身居高位,祸害众生吗?”
阵沉默。
六皇子愤怒脸色,渐渐舒展开来,错愕地盯着薛遥。
薛遥上前步,看着暖宝宝低声开口道:“谁犯错,谁承担。您不能把别人犯错,都归咎于自己不够好。那*农坑人就该抓起来关大牢,这世上辛苦人不止他个,别人也没像他这样损害别人利益来满足自己。”
“遇见坏人,不是您错。”薛遥定定地盯着六皇子,态度更坚决地低声开口:“您母妃常年心情郁结,也不是您错,绝对不是。殿下,您已经做得足够好。”
恍然间,六皇子眼里浮起层水雾。
窗外秋叶被风卷起,阵沙沙响动,合着暖融融阳光,在半空起舞。
“谢谢你,阿遥。”六皇子笑起来,只是平日明亮笑眼被水气朦胧,隔着层雾,眼瞳里薛遥温柔笑容,都被泪光模糊。
六皇子短短十五年人生,仿佛直在等待这句“不是你错”。
终于,他等到。
薛遥抬起手,刚要帮暖宝宝擦拭眼角泪痕,忽然脑中想起警报:【陆潜安全感减1。】
“哦!”薛遥慌忙缩回手。
“你怎?”六皇子疑惑地歪脑袋。
“没事……没事。”薛遥有苦难言。
这小胖崽又怎!
这时间段……宫女没按时给奶吗?
跟随太子来到杭州,粮船却尚未跟来。
这也是薛遥主意,如果急于收粮事已经泄露,就更要显得漫不经心。
上岸后第二天,才正式去粮行探路。
这次,依旧是薛遥和太监同行,太子要等最后拍板交货时再出面。
和金陵之行无异,行人先挑家规模中等粮行,打探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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