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让栾亦有点心痒痒。
“那你在想什
？”
他自己所思所想不好意思说，因此想要试探闻扬。
“在想明天航班时间。”闻扬说。
这和栾亦期待回答相差
十万八千里，他转过身在被窝里摸摸索索地将手放到闻扬腰上，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暖手
样放着。
平时这个动作他做习惯，没想到这次闻扬却很快将栾亦手给推下去。
“不要乱动。”闻扬说，仿佛个出家大和尚。
这守身如玉态度算怎回事啊，栾亦不满表情隐没在黑暗里，不过他还是先客气表达自己愿望：“可
想摸着你肚皮睡觉。”
他手再次试探着摸过去，在半道上却被闻扬手先截住，软软指腹被闻扬手掌囚住。
栾亦好像听见闻扬轻笑声，但只下，仿佛只是他错觉。
“自己好好睡。”这句话就不是栾亦错觉。
当下栾亦也顾不上去细究这轻微声响，他挣扎两下手却抽不出来。只是这点拿捏完全不够熄灭栾亦斗志，反而更叫他想和闻扬反着来。
但反着来武力值不在条水平线上，盲目冲可能会遭遇危险。
栾亦手在闻扬掌心当中蛰伏几秒钟，他声音再次传入闻扬耳朵里，听上去是个和刚才话题风马牛不相及内容。
“你今天中午发言太狡诈，”栾亦说，他提起这茬却不是为算账，而是为启下，“但是都没有怪你，努力还早早赶回来，你知道为什吗？”
闻扬配合他接话：“为什？”
“因为喜欢你。”栾亦说，“喜欢个人就是愿意为他付出，你说对不对。”
闻扬侧身在栾亦头顶亲亲，心头被他说发软：“当然对。”
而栾亦声音在黑暗里停顿片刻，露出真实咸鱼猪爪来。
“那你给不给摸？”
早上六点半，闻扬起身背对着栾亦穿衣服，没想到刚穿好衣服，栾亦也坐起来，他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闻扬，慢吞吞开口：“你要走吗？”
此时还远不到栾亦定闹钟或者他自带生物钟时间，昨晚睡得又晚，他说话时有些半梦半醒感觉。
闻扬嗯声，绕到栾亦这边来，弯腰亲亲栾亦脸颊：“吵到你吗？你继续睡吧。”
栾亦摇头，不知是对闻扬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回应。
他穿着睡衣跟着闻扬走到楼下，有时候浅浅打个哈欠样子就像在梦游。闻扬都怕他走路时候撞到椅子或者桌角，为此干脆牵着栾亦手，牵小朋友那样带着他从书房走到餐厅，最后又走到门口。
大约是没睡醒，只抱着要送送闻扬这个执念缘故，栾亦话都没多讲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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