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扬即将脱口而出
回答似乎因此踌躇
下，最后在栾亦眼神催促下终于讲出来，“是你啊。”
栾亦听见这几个字便明白闻扬刚才在犹豫什
，闻扬在犹豫是他直截当回答会不会让栾亦想要钻入地心。
两人座位明明离得不近，也没有说什特别话，甚至闻扬大部分回答都很短，可他每个回答偏偏就踩在点上。
闻扬目光淡淡地落在栾亦身上，恰到好处凝落，足够传递情绪又不至于叫栾亦感到负担。
但此刻闻扬目光已经是其次，重点是他刚刚回答三个字。
什啊什啊！如果是在动画片里，栾亦脑袋现在就要化作冒烟火车头。他不是什尽在掌握小主持，他根本是被闻扬揣在兜里捏来捏去咸鱼本鱼。
栾亦脸终于压不住有点点红，在镜头下也许没那明显，但即便是观众看不出他脸色变化，也能因为闻扬回答而鸡叫不止。
【“啊啊啊啊是你啊！！
好爱直球。”
“救命救命，没想到这个环节能够甜度这超标！！明明好简单问题，小情侣怎做到句句有梗啊。”
“剧本都写不出来甜度，他们必定是真！”】
终于将后面几个问题问完，栾亦如蒙大赦地看向镜头：“现在就好吧？”
工作人员笑眯眯地点头，显然是对刚才那段采访效果非常满意。
八爪怪和闻扬根本就是丘之貉。
栾亦轻咳两声站起来往外走，他有感觉到身后人也跟着站起来，大约只落后他步远，但栾亦现在耳朵尖都是热乎乎，压根不想再烫点。
直到踏上下楼台阶，栾亦身后传来闻扬声音：“走那快，很饿吗？”
栾亦脚步定在台阶上，转身回头瞪着闻扬：“你明知故问，你真是，”
是故意，是讨厌鬼，是坏东西。
但想来想去这些词语栾亦个都讲不出来，因为他压根没有真觉得闻扬讨厌，或者坏心，这不过都是害羞情绪下面短暂反馈罢。
也是这种时候，栾亦觉得自己和闻扬大约真有些许东西方人差别。闻扬似乎点都不惮于表达个人情绪，而栾亦习惯则要内敛些。为此形成种对栾亦这个闷骚怪极其不利局面，逗逗他就要害羞。
在栾亦脚步停顿间隙里，闻扬从他身后走到与栾亦齐平位置，眼睛里笑意要溢出来：“抱歉。”
在他视角里栾亦每个小表情都实在可爱得过分，让他想把栾亦按在怀里好好亲亲，又怎忍得住不逗他。
两人站在楼梯正中央，栾亦嘀咕：“你才不抱歉。”
他暗自念完这句，抬起头发现闻扬视线还没移开，栾亦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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