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看着车门被关上，摄像大哥隔着车窗将机器镜头收
回去，而后车轮启动，镜头停留在原地慢慢后退，最终消失在后视镜中。
栾亦看向身边坐着
闻扬，这才有些奇怪地开口：“今天他们不跟着拍吗？还是，”他扭头往后看，“他们坐另外车来啊？”
闻扬说今天
起吃晚饭，栾亦自然而然默认这是节目组三颗星星生成那次约会邀请。
哪里想到闻扬说：“他们不会跟拍，”他视线下移，看向栾亦扭在腰腹间安全带，伸出指尖慢条斯理地拨拢归正，然后才重新与栾亦好奇视线对上，“今天是私人行程。”
栾亦更有些迷糊：“私人……行程？”
“不习惯吗？”闻扬问他。
车辆在平稳地往前行驶，栾亦见过很多次司机坐在驾驶位上目不转睛几乎没有存在感。
“也不是，”栾亦说，“就是有点意外……”
他不知怎
解释，大概是拍摄至今他们无时无刻不在镜头下面，每次约会都有外力掺杂其中。栾亦没有想到忽然在节目尚未结束时候会有这次约会是将八爪怪排除在外。
“讨厌吗？”闻扬问他。
“当然不讨厌。”栾亦立刻讲。意外归意外，和闻扬约会起吃晚餐怎会觉得讨厌。
镜头存在是层束缚，是种心理负担，没有话当然最好。
栾亦脸上雀跃肉眼可见：“真点都不拍啦？”他向闻扬确认。
闻扬露出笑容，朝栾亦伸出手。
栾亦看着他手在自己面前晃晃，栾亦毫不犹豫地握住。
在镜头之外，握手只是因为他们两个想握手，而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再多层解读。
“不过，”闻扬又说，“会儿
可能要见个朋友，他不会留下和们起吃晚餐，你介意吗？”
“是什方面朋友？”栾亦好奇地问。
很亲密好友，家族朋友，生意伙伴，泛泛之交，朋友这两个字囊括范围可大，其间亲疏远近又可以分成无数层。
栾亦猜想应该不会是他不方便或者不合适见人，否则闻扬压根不会有这样重叠安排。
“算是以后工作上可能会有交集朋友，”闻扬解释，“他最近也正好在这里出差。”
栾亦点头表示然。
他们很快在市中心家高档酒店套房里见到闻扬口中那位朋友。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白人男性，虽然他是在房中等待那个，可从他肢体语言和动作表情来看，他又并不像是占据主动权方。
栾亦听见闻扬称呼对方为Jonathan，然后闻扬又向Jonathan介绍栾亦。
“这是，”闻扬用英文说着又顿顿，眸光看向栾亦好像有笑意又好像在征询栾亦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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