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详细解释：“
们现在都还是学生，没有抗风险
能力，如果遇到打击和困难，只能靠消耗感情来撑。那样太辛苦……不过会尽快。”
江彦听出他话中深情，时接不下话。
他心里泛酸，却又想要给学长最真诚祝福。
最后他花两分钟时间给自己做心里疏通和建设，足足从主席台这边退着走到另边才想好措辞。
“你们会顺顺利利在起。”江彦道，“希望学长能早日克服困难，也希望你喜欢人直直直喜欢你。”
“好。”程以宽也笑，“希望他直直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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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在花园饭店门口，江彦付完钱下车直奔宴会厅去。
大厅外面门关着，江彦推开门，正巧里面有人往外走。他看眼，是早上抱过麻瓜那个伴娘。
伴娘看他眼生，又打量他穿着，犹豫着问：“你好，你是？”
“是来参加婚礼。”江彦问，“新人现在在里面吗？”
“没在。”伴娘道，“新娘去医院。”
江彦“啊”声：“你说什
？！”
伴娘看他面色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话有歧义。
“刚刚有鹅把位客人给咬到，需要去医院看看。”伴娘道，“现在新郎陪人过去。新娘在休息室。”
江彦往里看，果然里面宾客少桌，不过其他人都还交谈自若，似乎毫不介意。
程妈妈也在其中，她被众故友簇在中间叙旧交谈。时不时有人踌躇着上去递名片，态度恭敬且拘谨。她不过淡淡描，含蓄地冲人点头，就算是招呼到。
江彦想起方才她流露片刻动容，又见她此时姿态昂然，面色沉稳，心里不由得也打怵。
他给程以宽打电话，那边没有人接，正犹豫，就听伴娘道：“有人喊你呢。”
江彦回头，果然看到熟人。
“江彦？”王天奇道，“程哥出去办事。你怎才过来？”
“有点事耽误。”江彦笑笑。
“你等下啊，去拿个东西。”王天奇推门进到内厅，过会儿拿条烟出来，示意他跟着：“先去楼上休息室等着吧，他那边估计要等会儿。”
江彦跟好奇地问：“听说是麻瓜咬人吗？”
“别提，笑死人。”王天奇道，“双方父母正上台讲话呢，不知道怎，麻瓜突然就飞起来，追着旁边桌上人开始咬。听人说是那人手欠，直在那逗鹅呢，拿个纸巾晃晃晃……这下好，直接把婚礼晃中断。程哥非亲自送人去医院看看，这边干脆直接开席，免去新人敬酒。”
江彦：“……”他刚刚在时候，注意力全在程以宽身上，压根儿没注意下面是不是有人瞎晃。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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