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被什
东西附身？莫非他跟自己
样，程氏身体里住着别
灵魂？
也就是说，要先想办法证明程以宽是程以宽。
江彦：“……”
他觉得自己大概有病。
这事有点太魔幻。江彦瘫在航空箱里闷会儿，想脑壳疼，干脆鸵鸟心态发作，心想算，变成人后再干人干事，现在作为鹅，还是忙鹅事要紧。
程以宽回家后直接把他带去阳台。江彦从箱子里钻出来先看看，空间挺大，后面有块地方堆着上午玫瑰花。
他忍不住凑过去瞧瞧，又歪着头看眼，心里可惜地要命。王嫣是很喜欢这花，如果能给王嫣做干花就好，那得多漂亮啊！
程以宽也是浪费，送不出去起码弄个水桶养起来啊，这多漂亮花花……江彦站在那惋惜会儿，正要回头喝水，就见卧室里程以宽正在脱衣服。
嘿！身材挺不错。
江彦慢吞吞走到食盆跟前，边假装吃菜，边拿黑豆眼观察程以宽进度。外套衬衫已经脱地差不多……江彦没想到程以宽还穿秋衣。
他咬两块生菜装模作样地嚼着，等程以宽捏着秋衣衣角掀开后，立刻小小惊呼下。
哇哦，竟然有腹肌。
江彦低头看看自己，入眼只有雪白羽毛大胸脯。
江彦：“……”
他又回头看，程以宽上身已经裸着。这会儿刚咔哒下打开腰带。江彦还没等反应，就见这人“刷”下，连裤子带内裤块褪下去。
江彦：“！！！”
卧槽！
他老脸红，慌忙移开视线，吭哧吭哧假装吃菜，嘴巴敲狗盆当当当响个不停。
程以宽正低头欣赏自己身材和尺寸，被这突然传来急促声音吓跳，他扭头看，就见那笨鹅头也不抬地吃得挺欢。
程以宽想到要让这鹅当花童就头疼，不过现在有更让他头疼事情，江彦不理他……说起来也是自己活该，早点先表白或许就不用这样。
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音。
江彦直等脸上热度稍退，才偷偷抬起头，往里面看眼。浴室是磨砂玻璃，能看出模糊人影。他轻轻舒口气，再低头，顿时傻眼。
狗盆已经空……
程以宽直洗半个小时，才裹着浴巾出来。手机上依然没有回信。倒是阳台上大鹅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干什。
他随手拿过本书，看几页，就听阳台门“笃笃笃”直响。
程以宽：“……”
“你要干什？”程以宽不耐烦道，“有吃有喝地怎还敲起门？”
江彦也不想敲门，可是他刚刚吃肚子生菜，这会儿已经感觉到不对劲——阳台上放着他食盆水盆和玫瑰花，他总不能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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