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对蒋琦会在这里等他,会开口这件事点都不意外,态度也出乎蒋琦预料配合。
“你对林冬是什意思?”蒋琦问,“你喜欢他?”
蒋逍眸子平静无波,与蒋琦对视时候闪动情绪很少,“是,很喜欢他,然后你想和说什?是想让离他远点还是觉得有病?”
蒋逍并不介意蒋琦知道这件事,如果是别人就罢,是林冬话,蒋琦也不可能将之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因为你喜欢同性而觉得你有病,但林冬和你并不合适,他这个人……”蒋琦没有说完,蒋逍就打断他。
“他这人好脾气又心软,乐观开朗又前途光明,这个人脾气烂又糟糕,没得救耽误人,所以不合适是吗?”
或许措辞不至于到蒋逍口述这个地步,但蒋琦想要表达确是这样个意思。因此蒋逍话出口,蒋琦便哑口无言。
蒋逍又喝两口啤酒,心情并没有因为蒋琦沉默而转变,他继续说道:“还有什要说吗?没有话上楼。”
“并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那糟糕,”蒋琦开口辩解。
不过在此被蒋逍打断。
“不要误会,没有生气,因为确那糟糕,你并没有想错。”蒋逍笑起来,笑容冰冷。
怨愤累积起憎恶无法时片刻消解,甚至可能辈子都无法真消解。因为曾经受过伤人已经带着伤痕成长起来,这些伤痕终究是留在人身上无法消弭印记。除非有人能穿越时空回去阻止这切发生,否则事后再多宽慰与弥补也多半苍白无力。
经年疤痕难以消失,曾经感受过疼痛也不可能忘怀。
“你喜欢林冬,那林冬呢,他确定他喜欢你吗?”
蒋逍将啤酒罐放到茶几上,语气波澜不惊:“不确定。”
蒋逍确不确定,如同蒋琦说他自己也清楚知道,林冬这个人很心软,也许有时候太心软。他到底是真喜欢自己还是因为心软?
“但他是个心软人不是吗?”蒋逍说,“只要他心软愿意和在起,那他喜不喜欢都没有关系,在他面前可以好脾气,可以很听话,可以让他直不忍心拒绝。”
说出这样话是几乎有些卑鄙。
“所以就是这糟糕,你清楚点。”蒋逍起身,随手捏扁啤酒罐扔进垃圾桶中,头也不回地上楼。
蒋琦胸中股郁气,捏着拳头在客厅独自坐很久。
回来这近两个月时间里,蒋琦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和蒋逍之间,或者说蒋逍和他们这些亲人之间关系已经坏到极点不可能因为三言两语恢复原样。
他脑袋往后靠到沙发靠背上,心中失望与沮丧遍布。他与蒋逍,他与蒋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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