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都可以再谈。”
陈彩连忙道谢。那边估计要忙,匆匆收线。
陆渐行这会儿功夫已经钓小半桶。
时近中午,雾气已经早早散去,有太阳照到平台处,他嫌晒,让鱼竿搭着,自己找处阴凉地方坐着。
陈彩回来朝桶里看眼,顿觉羡慕:“你还真有两下子,昨天怎就条都没钓上来?是不是故意放水,怕爸面子上不好看啊?”
陆渐行笑笑,没否认。
陈彩走过去,边从兜里往外拿果子边道:“那样话你可是想多,爸这人胜负心不强,你钓多他才高兴呢。”
“那看来你不像你爸啊,”陆渐行抬眼看他,点评道,“你这人胜负心挺强,不光有胜负心,还有野心。”
“野心多正常,这个谁能没有点?”陈彩也不否认,想要说他,又觉得直说不好,只得隐晦道,“你钓鱼不也样吗,讲究位置、朝向、温度、时间……考虑这多,不就是为钓多点。”
“但是考虑太多,也未必能如愿,”陆渐行道,“现在出去钓鱼,差不多地方都被人承包,老板看似什都不管,但其实很会揣摩玩家心态,所以那些越想得多,觉得自己有把握,反而越容易落进圈套,空手而回。”
陈彩对钓鱼事情不感兴趣,但忍不住反驳他:“照你这说,人干脆都随波逐流得,谋划半天还不如什都不管。”
“这是运气,也是命。”陆渐行挑眉道,“有时候不服不行。”
他把钓上来小鱼倒回去大半儿,只留两条大,提回陈彩家里养着。
俩人共在家待两天半。陈彩回去之后没两天,就接到通知回公司搬东西——瓦纳收购流程已经走完,对这边老员工全盘接受,所以他们需要自己将办公用品运送过去。
至于去新公司之后各人安排,则需要另等那边开会通知。
陈彩在老公司东西不算多,简单收拾下,个纸箱就装完。只是其中大部分都不能带过去,因为带着鱼猫logo。
有老同事找他抱怨,嘀咕道:“当初孙总说是挺好,样待遇,但现在看,还是不样啊。人家公司自己员工才是亲儿子,们都是后娘养,工作地方都跟他们不在同栋楼上,看样就是被发配到边疆。”
陈彩笑笑,不敢乱说,等到地方才发现同事并没有夸大。
瓦纳公司不大,但却自己占处园区。他们本公司人在主楼办公,陈彩他们连同另家被收购小公司,则在旁边小楼上。水电刚通,工位也是片混乱。
接待他们是人事部位主管,面对其他人时候神色十分倨傲,等看到陈彩在签到本上签字时候,才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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