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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若菜的手握住门把,将门打开。
那一瞬间——
「等一下!」
墙边的衣柜猛然打开,宫野一边飘扬着白色长衣,一边冲了出来。
「什——」
苿衣子张口结舌。
「呀呀~!」
类踩到自己的脚尖向前摔倒。
「咦咦?」
一只脚踏到通道上的若菜回过头抱住类。
苿衣子就那样双手拉着长筒丝袜,因为宫野过于突然的闯入而愣愣地道:
「...班长...」
渐渐涌起的怒火从苿衣子的半裸姿态中犹如蒸汽一般地喷起。
「...虽然你过去也曾多次作出相当无礼的行径,我也打算宽容以对,但是...这次太过份了...溜进女生房间,偷看我们,偷听...罪该万死...!」
也不记得要遮掩住身体,苿衣子慢慢地伸直背脊,对着东张西望环视房间的宫野投射犹如燃烧的火焰一样充满杀气的视线。
「我绝不会再原谅班长了,今天你别想能活着离开这间房间,这里就是班长的葬身之地,墓志铭就这么写:『白衣的禽兽偷窥男,惨死在女生宿舍』...」
「嗯。」
宫野搔着太阳穴一带,同时道:
「不可思议呢。」
然后对苿衣子问道: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哪会知道啊!」
苿衣子的手骨喀啦作响,怒气冲冲地望向宫野。
「这完全不合情理唷。」
无视于苿衣子的视线,宫野看向短发少女,高崎若菜她正以冷静的动作,将展开的毛毯披在苿衣子肩上。
「今天早上,苿衣子将类同学带到这房间时,若菜也在这里吧?」
「嗯,在啊——」
若菜上下地点着头。
「若菜醒来后到离开去吃早餐的期间,应该没有类同学跟苿衣子以外的人来过吧?」
「嗯,对啊——」
「接下来问类同学,直到去餐厅的若茶回来为止,有谁进来过这间房间吗?简单来说,就是我并没有撬开门锁入侵房间,再躲进衣柜吧?」
吓了一跳的类慌张地摇头。
「没没、没有没有...!若菜同学离开后,没有人进来过房间...」
「我也没有进来的印象。」
宫野再度问若菜道:
「然后,若菜同学回到房间,跟类同学暂时两人一起渡过时间,直到出席无聊的苿衣子回来的期间,应该没有人来过吧?」
「没有人来过吧?」
若菜像是要争求同意般,看向类的脸,类也咻咻地点着头。
苿衣子的眉间突然浮现皱纹。
「请等一下,那样的话,班长是什么时候溜进衣柜的?难不成是成功开发了空间转移术?」
「不对。」
宫野一边抚着下巴,一边说:
「很不可思议呢,我是什么时候溜进这种地方的?不可能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