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好,不说,该出发。”
“那行,路上小心啊!”
听见这话,萧氏目光落在穿过人群,驶向远方两辆马车上,愣瞬。
敬儿经常给她送东西?
她就知道,敬儿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只是这些东西为什她从来都没有收到过。
但也只是瞬,激动和紧张如同摧枯拉朽般瞬间冲散她心底疑惑。
她动身向国公府里飞去。
府里变很多,明明只离开三年,却给萧氏种恍若隔世感觉。
顺着大致方向,她找到国公府正院所在。
近,又近……
激动、惶恐、紧张……萧氏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种什样心情。
她放慢脚步,慢慢穿过房门。
书房里,赵以敬正在温习兵书。
是她记忆中模样,萧氏捂住嘴,只是没等她眼中滚动泪水落下来,有人敲门而进。
那人单膝跪在地上,说道:“国公爷,云南那边传来消息,萧氏死。”
“死?”赵以敬放下书,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说着件和他毫不相干事情:“那赵以安呢?”
“病,病得很重,估计也时日无多。”那人回道。
“知道,把盯着他们人都撤回来吧!”
“是,属下告退。”
萧氏眼中泪水硬生生被赵以敬面上淡漠逼回去。
她脸茫然,甚至于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着赵以敬站起身,去小隔间。
她下意识跟上去,入眼是座灵堂,供桌上摆满祭品和块牌位。
牌位上写着‘先妣赵周氏素娘之灵位’。
周素娘!
这个名字萧氏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午夜梦回时候,她都恨不得将此人剥皮抽筋。
赵令武自以为瞒天衣无缝,其实她什都知道,但她什都没说。
因为她从小学就是夫为妻纲,夫唱妇随;因为她知道赵令武不敢把周素娘搬到台面上来;因为她也不想周素娘出现在人前,那样话,她原配地位将不保。
眼不见为净,她后来再也没刻意打听过素娘消息,只听说她早早就死,也不知道是怎死。
只看见赵以敬取三炷香在蜡烛上点燃,三跪九叩之后,他将长香插|进香炉里,说道:“娘,萧氏死,当年她害你被当街打死,现在她病死他乡,你也可以瞑目。”
当街打死?
萧氏面无表情,她想起来,二十多年前,她带着赵以敬上街看花灯时候,跟在她身边仆从时失手打死个鬼鬼祟祟、蒙头遮面想要向赵以敬下手人贩子。
却原来,那就是周素娘吗?
赵以敬站起身来,呐呐说道:“萧氏,不能怪心狠手辣,原本也没想杀你。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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