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现叶淮已经睡着。
那边留盏微弱地灯,叶淮安静地窝在床上,被光影模糊着轮廓。
看起来温暖又舒适。袁星洲不觉放轻脚步,又将手机静音,等回到自己房间后,也学叶淮将手机架在桌子上,就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隔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视频在凌晨六点时候被挂断,看样是叶淮已经起床。
彩排时候倒是挺顺利,评委老师来两个指导,袁星洲开口便让几人惊讶。周围工作人员也稍稍安静下来,望向舞台中央。
“贝斯什时候留这手。”彩排结束后,评委A笑着对袁星洲道,“你表现很好,音准很好,上来就能抓住情绪。”
“闺女喜欢看他电影,”评委B也笑,“挺不错小伙子。”
俩人对袁星洲肯定两句,又转向瞿麦,这次讲得却更为仔细,从编曲难度,整首作品完成度,俩人配合间奏,伴奏瑕疵十分详尽地点评遍。随后又建议开头部分最好由袁星洲纯吉他,改为俩人共同表演。
瞿麦受这个提议启发,竟然灵光乍现,干脆将开头整个换掉。幸好新换曲子十分经典,吉他弹奏难度也低。
于是俩人又重新彩排两遍。
“这次大家准备都很充分。”最后,两位评委笑笑,鼓励道,“你们可以。”
瞿麦显然早已习惯这样场合,比赛之前,任何个念头都可能引起作品更改。然而袁星洲却很久没经历这种场面,随着正式录制临近,他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周日,他们这组正式录制前小时,袁星洲换上叶淮那身演出服去备采。虽然只是采访,但他从回答问题起便开始嗓子发紧,不停地想喝水。
采访者循例让他介绍这次曲目背景和瞿麦舞台用意。
“你是不是很紧张?”最后,采访者笑着问,“看你现在脸都是绷着。”
袁星洲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脸,随即笑笑,如实道,“是挺紧张。”
对方又笑:“上次演唱是什时候?”
“好多年之前,从团……”袁星洲想说从团队解散之后便没再表演,但他随即意识到假如提到ST,就免不得被人截去炒作话题,于是改口,“从开始演戏后,就没时间。”
他听说原澄似乎真来,昨天彩排时候,便有组迟迟没有进行。而今天表演第组,似乎就是他们。临到上场,袁星洲和瞿麦反倒不关心别人如何表演,以免给自己压力。
“这次你曾经队友也有来参加。”采访者果然说道,又问他,“你想对他说什吗?”
袁星洲不明星地微微皱下眉头。节目组既然这样问他,估计也会去问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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