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慌得厉害,他咬着牙说道:“你要解释可以,可和你关系,可不是几句话就能撇清。”
易越没回答他这句话,而是问道:“们去哪里谈?”
翟斯年选个地方。
他直接开车将易越带回家。
就在前天晚上,两人也是待在这个房子里,那夜他们关系有很大转变。
易越跟着进屋,看到房间里面凌乱摆设,已经丢在沙发边衣物,他扯扯嘴角:“你还没收拾?”
可不是没收拾。
和他当时离开,简直模样啊。
翟斯年面无表情,直接坐在沙发上。
就在他坐垫子上,很明显有块可疑痕迹。
他哼哼道:“是你弄成这样,干嘛要收拾。”
“……”易越不想说话,干脆动手先收拾起来。
翟斯年这间公寓不是很大,易越忙活会儿后,就差不多将狼藉片收拾好,至于沙发上留下痕迹,他就是想擦干净也擦不干净。
都这长时间,早已经干枯。
易越去洗手间洗手,然后坐在翟斯年对面,他道:“现在能听说吗?”
翟斯年垂眸,这几年来直想查询真相,在这刻突然不想查。
“你应该猜到,当年绑架你人确实是家人。”易越直接说着,他左手落在右手手腕上,其实并不是很想回忆,毕竟这件事几乎是改变他生。
“是易光?”
易越抬起头,他带着些许苦笑,“是爸。”
翟斯年蹙眉,觉得呼吸有些紧促。
易越将口袋里棒棒糖拿出来,用手指撕掉包装袋,他继续说道:“跟着戚和畅做司机,们家生活过得并不差,甚至算得上富裕,只是可惜,这份富裕养得人变得贪婪肮脏……”
其实故事说起来,并没有跌宕起伏剧情。
可以说十分悲凉狗血。
养十多年小儿突然发现不是自己亲生儿子,还是老婆瞒着自己和亲弟弟搭上生下,这可是长达十年背叛。
不止如此,还有突然冒出来大笔账务。
刘玉兰签署下来巨额欠债几乎压垮易耀整个人。
“……爸直想供去国外上大学,那个时候录取书已经下来,可家里成那样,再去读书肯定是不可能,直很后悔,如果不是将录取书撕掉表明不去态度,爸也不会起那个心思。”手里棒棒糖撕开,易越将糖含进嘴里,明明很甜却觉得还是满腔苦涩。
什样心思,自然就是铤而走险。
整个家中,易越是最后个知道他爸有那个想法。
当他知道时候也迟,人已经被绑去望日崖,等他到时候根本就于事无补。
易越抬起头,正视着翟斯年,“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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