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温有什本事能欺负到?”
“欺骗也不行。”
翟斯年拧紧眉头,他久久没有开口,用双手摸把脸后,他才无奈道:“小舅,你既然知道病得严重就不能给点面子吗?”
要不要将他直想要粉饰‘美好’直接撕碎,露出里面肮脏。
戚和畅没理他这话,而是自顾自说道:“当年你被绑架,以谷温胆小怕事性子根本不可能将你救出来,你说那人将你救出来时候,双眼被蒙又被下蒙汗药有些迷糊,等出山才看清身边人是谷温,也就是说在之前,救你人也有可能不是谷温。”
“这些事清楚得很,您能别说吗。”
戚和畅瞟他眼:“你确实清楚,没调查清楚之前就将谷温当做救命恩人,等发现问题,又假装当做没发现,人傻不说眼也瞎。”
翟斯年烦躁来回转悠,“你当没重新调查?暗中调查十次不止,除谷温根本没有其他人存在,就连前段日子又调查次,仍旧什线索都没。”
“所以,你还是怀疑。”戚和畅望着他:“不怀疑,你为什要调查?”
翟斯年安静。
他是怀疑,直都怀疑。
开始,确实是不想闹出个大笑话,让外人笑话他连个救命恩人都会认错,可是后面十几次调查结果,让他又有些不确定,也许他怀疑并不可靠。
“翟斯年告诉,是什让你起疑心?”
翟斯年闻言,缓缓举起左手,在手腕处有道浅浅伤痕,伤痕不深只留下些许印记,他记得当时好像养不到个星期就痊愈。
他起疑心,不是因为谷温性子胆小怕事,而是他没有任何受伤迹象。
翟斯年还记得,当时虽然中蒙汗药有些犯迷糊,可是仍旧有些些印象,印象中扛着他走那个男人,在逃亡时候和他起受伤流血。
翟斯年甩甩头:“不是,当年事你现在提起来做什?难道你也才看出来?”
“看你和他打得火热,也只是以为你不在意,就没提。”戚和畅耸耸肩膀。
翟斯年还是有些不解:“那你为什现在又要说?”
“怎知道你傻得厉害,不是不在意,而是装作不在意。”戚和畅睨他眼,继续道:“当然,更重要是现在心情很不爽,想找个人出出气。”
“……”翟斯年完全不想说话,想出气自己出去啊,戳他心窝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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