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不类反成犬,显得不伦不类。
陆意北如人所料被卖了个好价钱。
纵然场面不够档次,有钱人倒是不少,撒着钱为他这张脸狂欢,举牌出价一次次达到惊人的高度。可叫价没有持续很久,最终有人大手一挥,喊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价格,顿时令周围的人望而却步。
拍卖结束,陆意北被按着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那些人给他喂了药,还往他屁股里面涂了一些东西。
陆意北身体软成一滩泥,无从反抗,连伤害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拍下他的是个男人,一想到要被某个陌生的男人操,就恶心得想吐。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同性恋,至今为止也只喜欢过陆以信一个男人。至于女人,好像还没有。
从他们相识以来,只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想要准确定义某些感觉似乎远远不够,时间尚未支撑起一个可靠的厚度,所酝酿的情愫更是不足以令人信服。
可是那又如何,陆意北自,bao自弃地想,至少他的感情经得起挥霍啊。
陆意北浑浑噩噩,意识愈发不清晰。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想陆以信为什么还没来救他,一会儿又想就算死也不能让别人动。
可是他被下了药,前面性|器已经半硬,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敏感异常。
想要被碰触,想要被人用下作的手段安抚,生理反应如洪水猛兽。
他不停咬紧嘴唇,咬着舌尖,就连这点力气都在不断流失。好不容易咬破了,嘴里全是血,靠那一星半点疼痛,保住最后一丝神智。
陆以信带人闯入支点的时候,陆意北已经被送进了得标者的房间,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陆以信抓起被单将人裹上,心急火燎抱上了车。他的助理徐子荣站在车外,问他后续怎么处理。
陆以信垂下视线,看着神智不清的陆意北,说:“秦二是该长个记性,烧了。”
在他来之前,就知道这里是秦家老二的地盘,那纨绔小公子向来爱玩,人也不怎么干净,手头这种地方好几个,支点算是不太上心的一处。陆家上两代不是没人涉黑,到现在都已经差不多洗白,不过人脉千丝万缕,要撇清也不是那么容易,倘若真的出了事,这面子该给的别人自然会给。
徐子荣毫不意外,又问:“那季二少呢?”
陆以信抬头:“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顾及季家势力以及双方合作关系,把人家小少爷弄死不太现实,但也不能让陆意北白遭了这趟罪。徐子荣跟了陆以信多年,知道老板的脾气,点头应下,遂安排下面的人去干活。
既然人已经救出,陆以信也没有必要继续待着,开车载着神志不清的陆意北去了就近的住处。
陆意北吃药不久,药效正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