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该被及时扼杀。
可陆以信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冲动,这就导致那个吻过火,并且差点让自己沉沦。这样戏弄个未成年人不合适,更遑论对方还把他当成长辈。
带小孩果然是件麻烦事。
“不是不让你玩,”陆以信尽量好声好气,又不失威严地说,“第,你马上高三,该干什不用说,第二,你还未成年,不该干什也不用说吧。”
陆意北老实极,可能精神状态不太好,两手空握拳放在腿上,蔫头蔫脑,跟小学生挨训似。陆以信见他这样,心里软,又说不出狠话:“这次就算,下次不要这样。”
得到特赦,陆意北差点以为自己听错,生怕陆以信反悔,赶忙举起手发誓,“不会,保证。”
“你保证已经不值钱。”陆以信从沙发上起来,看眼时间,已经过十二点。他急着赶人回去睡觉,送到卧室门口,陆意北没进去,堵着门不让他关:“叔叔,你不是说后天才回来?”
“不想回来?”陆以信笑着问。
“没有啊,想你快点回来,真。”陆意北仰头,睁着双无辜大眼睛,红润嘴唇湿漉漉,像是在索吻。
陆以信充满戏虐地盯着他看会儿,才道:“怕你又给惹事,果然没让失望。”
陆意北理亏,不好意思再说什,窜入房内,爬上床。
既然陆以信已经回来,陆意北自然就乖乖跟着他去上班。昨天那件事还是被好事之徒捅出去,不过没有照片,传播范围不广,没有激起太大浪花。
“操,要让知道是哪个孙子说出去,爷爷撕烂他嘴!”骆柯面在电话里义愤填膺,面又忍不住想八八那个亲他兄弟男人,“嗳,北哥,那男你是不是认识?”
他们混在起那多年,他那有关陆意北雷达向来很准确。
当事人此刻正躺在休息室里等饭店大厨特供外卖,闻言唔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凭骆柯对他解,知道这是默认,从小起长大兄弟有可能是gay,冲击还是挺大:“不是,北哥……操,怪不得妹子对你表白你都拒绝……不对啊,男人对你表白你也拒绝……”
陆意北想象下那头纠结样子,不免好笑:“如果喜欢男人,你会怎看?”
骆柯咽口唾沫,很诚恳地说:“像以前样,又不歧视同性恋。”
听到兄弟这真情实感番支持,陆意北决定不耍他:“不是。”
“真不是?”
“真不是。”
“昨天那个男——”
这不是三言两语说清楚,陆意北不太想解释,随便给陆以信按个看起来是那回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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