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北没有马上折返,里面应酬无聊透顶。他从前门走出去,躲到角落抽两根烟,抽完后又等身上味道散得差不多,才慢慢挪回去。
推开包厢大门,陆以信正打算起身离开。
贾屿睿脸菜色,其余几人脸色也不好看。事情没有办成,有求之人却还要装作和颜悦色,三句不离感谢,把人当皇帝似奉承,好像陆以信今天能来,就已经给他们多大面子,顺便还不忘展望未来,希望下次有机会再约。
陆意北心中暗暗发笑,生出些幸灾乐祸之情。
活该。
他走回陆以信身边,笑容又甜又软。但凡他和陆以信能再熟悉点,说不定就直接扑上去抱住对方,再不济也要牵个手,叫刚才恶心他某个傻逼好看。
陆以信眼神在他身上稍作逗留,就好像读懂这份心思,毫无预兆地将手掌覆过来,与他十指相扣:“走,北北。”
陆意北听到这个称呼,心脏猛地跳,但仍神色自若。他们就着这个十分亲密姿势,起迈出会所。他直被陆以信牵到车旁,陆以信还非常绅士地为他打开车门,而后自己才走到另边上车。
“抽烟?”车子起步,陆以信松开领带,盯着陆意北。
他目光分外专注,与以往那种随意眼神不太样。陆意北心虚秒,立即作出解释:“没有,别人身上蹭到吧。”
陆以信没有揭穿他谎言,问道:“跟着觉得无聊吗?”
何止是无聊……陆意北腹诽,又不好真承认:“你怎老是问无不无聊?”
“怕你太无聊会给惹事。”陆以信针见血。
车子开得很快,陆意北开点窗透气,方才那丝奇妙情绪被风吹散,他耸耸肩:“是挺无聊。”
陆以信又问:“马上高三,整天闲得慌,学校作业太少?”
“成绩好啊,”陆意北并无得意之色,就像在诉说件寻常事情,“不然怎卖暑假作业。”
陆以信想起他昨天刚去过那所学校:“A大附中,很厉害。”就算在全市数数二名校,小孩成绩也名列前茅,因此才能获得教导主任特赦。
陆意北不以为意:“还行吧。”
“要不是你成绩好,可能会给学校捐个图书馆,让你老师多花点力气在你身上。”陆以信半真半假地说。
他还真有过类似穷得只剩钱想法,不过就与教导主任谈话来看,陆意北不是很难管教,倒也省他不少麻烦。
“叔叔,饶吧。”此刻小孩换上副可怜兮兮面孔,好像真犯错,让陆以信生出些诸如可爱之类印象:“那你总要付出点代价。”
陆意北狡黠地笑下,顺着他给台阶,说:“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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