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后见面,”白云间垂下眼皮看地面,“把房子给她。之后就没联系。”
黄河远更为难。白云间这人似乎很淡漠,但他知道,白云间只是有点迟钝,而且不善于表达,他会爱,也会伤心难过。白秀英毕竟养他17年,要是没有感情,他当年不会颓废到半夜在雨中跑步跑得要猝死地步。
“们去看看吧?”黄河远拉着白云间往紫玉饭团走,白云间没拒绝。
紫玉饭团似乎重新装修过,现在没什生意,个女人坐在店里刷手机。黄河远没见过白秀英,然而他看见白云间面无表情地看着店里女人,眼神晦暗不明,说明她真是白秀英。
白秀英似有所感,抬起头往门口看,整个人如石化般静止,愣愣地看着白云间。
两人视线交汇,皆觉恍如隔世。
白云间依然握着黄河远手,手指紧紧,牵着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黄河远回头看,白秀英没有追出来。
直往前,拐个弯,白云间才放慢脚步,问道:“麻辣烫快到吗?”
“哦……!快到,”黄河远说,“就在前面。”
“嗯,好。”
“等下。”黄河远拉住白云间,“云酱,有话和你说。”
白云间笑,“你要劝和白秀英聊聊,冰释前嫌吗?”
“不是。”黄河远上前步,抱住白云间,拍拍他后背,鼻子酸酸,“就是突然觉得,真是全世界最幸运人。现在你和白秀英都句话不讲。但是,让你等那久,你还肯假扮札宫秘书来找。而且还原谅。”
黄河远有点后怕,白云间做事绝不拖泥带水,说断就断,好像唯断不干净,就是和他感情。
“因为白秀英很明确地说,她不要,后悔养。”白云间低声说,“但是你没有和说分手。”
黄河远更不安,“就因为这个吗?”
白云间想想,轻轻笑声,“不全是。就是会毫无理由地对你心动,也没办法控制。”
黄河远喉头热,“等等,先别说,本王要哭!”
白云间喜欢看黄河远哭,但在大马路上,他又没带面巾纸,哭出眼泪鼻涕大概得往他身上擦,立马闭上嘴。不知道为什,刚刚白秀英带来阴郁心情突然消散。
黄河远强忍着泪意进门吃麻辣烫,借着被辣哭理由抹几滴眼泪,白云间想起刚才话题,托腮笑道:“远哥,你刚说你要在二中和干什?”
黄河远斯哈斯哈地抽凉气,“想先拍几张照片。然后放们结婚照里,怎样?对,你不是要在们婚礼上放丑照吗?放几张浪漫好看,挽回形象!”
黄河远语气兴奋又理所当然,白云间微微蜷起手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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