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支棱七年磨剑,晚磨七次,半夜抱着白云间沉沉睡去,第二天中午,才睁开眼睛。
很饿,眼皮黏黏睁不开,腰酸背痛,身体仿佛被掏空。他翻个身,探出手臂,往旁边摸摸。温热皮肤,光滑结实皮肉,是白云间腰。又薄又韧。黄河远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晚掐着这把腰往下按景色,霎时就清醒,脸颊火辣辣地发烫。
白云间还没醒,侧躺着趴在枕头上,只手抓着脖子上戴吊坠,睡得很熟。
被面上散落着皱巴巴黑色裙子,蓬松大把狐狸尾巴,几个干吧唧套。昨晚做完,没来得及整理,就这样乱七八糟地睡。
黄河远回味片刻,又渴又饿,撩开半边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打开冰箱倒杯冰牛奶,咕噜噜灌下去杯,干涩喉咙舒服不少。只是脸皮依然有些怪,好像糊层东西,踩着拖鞋去厕所照镜子。眼睛有点肿,他根根分明睫毛有几根黏在起。
不是因为眼屎,而是沾不明液体之后没擦干净,干巴。
嘴巴旁边也白白,干掉是不明液体,湿是刚才喝牛奶。
黄河远边刷牙洗脸,边复盘昨晚表现。黄大支棱第次实战,重点突出个“猛”字,虽然进入贤者时间后悲从中来,抱着白云间哭得直抽抽,仿佛被电击,但总体表现实在不错。
中午要吃顿好,奖励自己勇猛!
黄河远对镜搓脸,仔仔细细地抹面霜,不由为白云间操起心来。他要吃什?他菊花会不会被他搞出毛病?要是被他搞出毛病以后还能吃好吃吗?他上次被搞完,天都没吃肉呢。
走出浴室,白云间已经醒,光着上身靠在床头,端着保温杯在喝水。
“云酱!”黄河远爬上床,打量着他,“你怎样?”
白云间咽下水,看着他微微笑,“有点饿。”
“本王也好饿。”黄河远说,“们叫个白粥外卖吧?”
黄河远喜欢吃肉吃菜,对白米饭深恶痛绝,更别说粥。白云间有些奇怪:“你为什要喝粥?”
“你……应该只能喝粥之类东西吧。”黄河远挠挠脸,“陪你。”
白云间笑,明知故问:“为什?”
“这哪有什为什,你要是喝粥,在你旁边吃肉,还是人吗?”黄河远哼声,“难吃东西要起吃。”
“不想喝粥。”白云间脸上充满贤者般平静,“想吃酸菜鱼。”其实,他有点想念云河山庄下纯天然溪鱼,还有他鸡,是时候宰炖鸡汤。
“你能吃?”黄河远犹疑不决,“屁股会痛吧。”
“不会,没事。”
“你让看看。”黄河远说,“看看怎样。”
白云间觉得,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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