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百多块保暖内衣,起球也舍不得换,双破洞袜子寒酸地露出脚趾,前几年没钱还把妈妈旁边空墓卖五万八。他明明比他有钱多,黄河远什毛病!
黄河远离白云间很近,清楚地看见根根血丝逐渐布满他眼白,呼吸急得要命,连身体都颤抖起来。“你……你没事吧?”黄河远伸手,想扶白云间,被他用力挥开。
白云间憋不住,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在气人这个领域超越黄河远!
他从口袋里掏出颗薄荷糖,咔嚓咬碎,缓下才道:“……好,既然你看直播,难道不知道,每场直播都是直播给你看吗,为让你能找到,公司地址就印在头像上,唔……”黄河远硬着头皮上前,捂住白云间嘴。
苏盐:“……”
休息室里每个主播:“……???!!!!!!!”
这个热闹得像捅蜜蜂窝休息室,仿佛遭班主任样,陷入死般寂静。所有人不仅连嘴都不动,连身体都凝固,仿佛被捂嘴是他们。所有人内心都受到冲击。这是什,无聊跨年夜居然能吃到这样年度大瓜?!C神多年白月光露出真面目,这真是他们免费可以吃到吗?!
黄河远急得满头大汗。十七八岁时候,他年轻气盛,肆无忌惮,想和谁吵架就和谁吵架,想在哪里吵就在那里吵,不仅吵得大声说不定还要用出抓奶龙爪手给对手致命击。但现在不会,他受天大气也能忍下来,只是万万没想到,喜欢当众吵架这个毛病,转移到白云间身上!
“们出去说……”黄河远紧紧捂着白云间嘴,搂着他腰往外带,“不气不气啊,云酱,出去再骂……你是不是喝酒?”
白云间钳着黄河远手腕,把他手扒拉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出门,黄河远紧跟其后,边走边说话。“白云间,是错。因为,因为你看起来很冷淡,你不想看见向日葵,那条项链也没。有时候觉得你是播给看,有时候又觉得你只是在分享生活而已……”
白云间停下步子,黄河远也紧急刹车。两人站在酒店大门口,白云间在寒风中转过身,不知是被冻还是气,眼眶和鼻尖通红。
“那你要怎样?对着摄像头痛哭流涕,说错,求你回来,不要抛弃吗?”
“……”
“五年,你就在屏幕后面看着对着你幻影自言自语,心里肯定很满足吧。然后看可怜,装聋作哑地给赏点钱。”
“没有。不是看你可怜。只是控制不住给你送礼物手!”黄河远吸吸鼻子,“赚钱,也没地方花,不给你给谁啊?!”
白云间:“你不如买几双新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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