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早上
尴尬记忆立马在脑子里群魔乱舞，黄河远叼走肉干，鼓着腮帮子使劲儿嚼，仿佛嚼得越快，就能失去记忆。
“你别尴尬
。”白云间笑笑，“其实，
昨天在厕所弄到两点半。”
黄河远：“……？”
“出来时候，你已经睡着。躺床上又来
发。有点遗憾，你直没醒。”
“咳……”黄河远差点被牛肉干噎死，拧开矿泉水灌大口，艰难道：“说……你这家伙在这方面怎
这直白。有些话不用告诉！”
“比如？”
“比如……在旁边打飞机……！”黄河远捂着通红脸，“艹，你也太骚……少撸，不然老就滴也没！这是爸亲身体验。”
“嗯。”白云间含笑点头，“腿酸吗？给你捶捶。”
白云间常年跑步，按摩腿技术炉火纯青，力道柔而精准，黄河远舒服地眯起眼睛，两只手像花托似托着脸，看顾海宇搭烧烤架，穆临星在边搭帐篷。
两人动作极其麻利，穆临星搭好帐篷，顾海宇已经开始烤串。买来碳品质不好，直冒白烟，顾海宇不断移形换位，还是被呛得直骂娘。
“来烤。”穆临星走过去，“二十块。”
“哟，这便宜？”顾海宇笑，“不给，滚边儿去。”
穆临星从包里折张素描纸，走到烧烤架旁边，“你让开，你根本不会烧烤。”
顾海宇：“啧，你行你上。”
顾海宇烤法是把烤串串串以合适间距铺在碳上，穆临星则是把所有烤串像花束样收拢在手上，翻面动作游刃有余，烤肉滋滋作响，时不时用纸扇扇烟，充满浑然天成烧烤摊老板气质。
顾海宇：“……你是不是在烧烤店打过工？”
“摆过烧烤摊。”
顾海宇：“后来呢？”
“……摊子被城管收。”
“你为什不停换工作？”
穆临星没说话，蘸刷子蜂蜜，正要刷上，顾海宇道：“喂，不吃蜂蜜。”
“这把不是给你。”穆临星刷好蜂蜜，递给黄河远和白云间。
顾海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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