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结印,给自己加上玄学意义上隐身效果。跟踪时他压低帽檐,踮起脚尖,时而灵活闪避缩进楼里,时而翩然跃起躲进树后。
黄河远跟会儿,白云间还没发现他,越发得意地压压帽檐,张开双臂,内心默念:“Weworkinthedarktoservethelight。”(暗影刺客,侍奉光明。《刺客信条》)
可惜番顶级刺客走位做给瞎子看,白云间从头到尾都没回头。
他防范意识怎这差啊!黄河远挠挠脸,见白云间已经走到他家楼下,正松口气却见白云间上楼梯时踉跄步,扶住墙。
黄河远顾不得伪装,噔噔上前拉住白云间手,“喂,没事吧?”
白云间没想到黄河远会突然出现,看着他脸,缓慢地眨眨眼睛。
“带你去医院。”黄河远扯着白云间往外走,“就说你体温高得不正常!”
“不去。”白云间另只手抓着楼梯扶手不放,“要睡觉。”
“医院也能睡啊。”黄河远生气,“你看看你,走路都走不稳!”
“不用你管。”
“big胆!”黄河远炸毛,“不就是吵架吗?明明是你错,你还给脸色看,你这个混蛋!”
黄河远从背后拖着白云间往外走,“本王今天非把你拖走不可!”
“你在干什!!!”身侧传来身,bao喝,出租车司机举着羽毛球拍,怒目圆睁指着黄河远,“放开那个女孩!”
黄河远:“……们是同学!”
“女朋友?”
“不是!”
司机这才看见黄河远脸。刚才跟在他身后,只觉他行为猥琐,举止诡异,蹦来蹦去地像个神经病。
现在看见他脸,稚气未脱但帅气逼人,家里还有宝马,大概不愁女朋友,不至于走上大白天强*妇女道路。
但凡是总有例外,司机朝着白云间吼,“姑娘,你认识他吗?!”
白云间:“……不熟。”
黄河远松开手,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再说遍!?”
“你别管。”白云间兀自往楼上走,“不去医院。”
“就不!”黄河远拉着白云间手,把把他扯回来,眼泪喷射而出,“明明就是你错啊,你还有理啊!?本王从小到大就没这低声下气地哄过人,你向道歉,不然再也不理你!”
白云间:“……”
黄河远蹦起来:“绝交!绝交!”
“绝交?”白云间缓慢地重复遍。那瞬间,他突然讨厌起黄河远来。讨厌他理直气壮质问,讨厌他懵懂无知眼神,讨厌他喋喋不休嘴唇。他脑子昏昏涨涨,腿疼得站不住,胃里也翻江倒海,这次都是其次。
他只要看见黄河远,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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