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是般人。
黄河远撅
撅嘴，发消息问严辉：白云间语文扣分扣哪里？
根据严辉看手机
频率，回消息也不知道是什
时候，黄河远刚收好手机，微信突然震下。
严辉：他作文偏题。
黄河远震惊：写教育意义还能偏题？！
严辉：他啊，质疑现在教育制度合理性，写得挺好，但分不会高。
黄河远：“……”
黄河远回到寝室时白云间正坐在凳子上玩王者荣耀。其他人也都在，连沉迷学习，神出鬼没萧腾也在。
黄河远拍拍白云间：“喂，你跟
来下阳台。”
白云间抬头看他，手却还在操纵着游戏人物往前：“要脱被套吗？”
“不是。你先打完。”
黄河远站在边看白云间打游戏。黄河远自认自己干什都很厉害，但是他打游戏似乎毫无天赋，贫瘠到连谁是谁都看不明白。只能看白云间操纵人物打出片绚丽特效，路往前推，炸个塔，游戏赢。
两人来到阳台，黄河远皱着眉头，脸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问显得矫情，不问他又难受。
“怎？”白云间脸关切，“便秘？”
“没有！”黄河远撅撅嘴，“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你知道吗？”
“知道。”白云间笑说，“你在上面。”
黄河远盯着白云间脸，严肃地问：“白云间，你让没有？”
“没有。”白云间笑，“你怎会这想？”
“你作文扣20分。”黄河远说，“严辉说你偏题。”
“原本是想剑走偏锋，以个比较新颖角度去写，要高分要低分，”白云间说，“想赌赌。”
黄河远：“……”
白云间笑笑，“显然赌输。”
白云间理由天衣无缝，他笑也是。黄河远心中隐隐闪过丝违和感，这违和感很久以前就存在，只是闪而过，他也没细想，今天他似乎抓住什。
白云间是不是……有什问题？
“按照你四平八稳性格，你为什会选在期末考试去赌？”黄河远：“你真没让吗？你说实话，如果你骗，你就永远找不到男朋友。”
白云间：“……”
白云间推推眼镜，而后他坚定地看着黄河远，“没让。”
“你让。”黄河远鼻子发酸，“白云间，你知不知道你紧张时候会推眼镜。如果你没骗，你为什紧张？”
白云间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推眼镜习惯，茫然不解：“……你为什……会生气……？不在乎分数。”
“……你为什让？”黄河远颤声问。
期末考试前，黄河远在阳台和顾海宇诉苦，说他为考第简直承受太多，拉不出屎还睡不着。白云间听见，以为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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