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竞赛总是紧张又期待,然而白云间和别人不样,他似乎没什兴趣。
“你去吗?”白云间歪头看黄河远。
黄河远本来不想去,他不喜欢和陌生人起上课,但要是白云间陪他话,其实也可以接受。
“你去就去。”黄河远说。
“好。”白云间推推眼镜,“那去下吧。”
“什叫去下。”严辉更头疼,“你俩认真点,这次去是准备竞赛,不是去谈恋爱。”
黄河远顿时炸,后脑勺上撮毛应激似竖起来,“严辉,有你这编排学生吗?们没有谈恋爱!”
“知道,你们没有谈恋爱。”其他老师忍俊不禁,满脸写着“老师都懂”。
黄河远:“……”
接下来学科没有考语文那紧张,时间绰绰有余,黄河远还有空抬头观察白云间。
白云间坐在他前面,就像雕像样安静,他低着头,颈骨微微突出,右手搭在后颈上,手和脖子又白又漂亮。左手转着笔,般转圈就能写出答案。
黄河远就这看两天,期末考试结束,他和白云间踏上竞赛夏令营征途。
说是征途,其实严辉对他俩也不抱什期望。二中专攻高考,中才有专门竞赛班,早在几个月前,竞赛生们就已经停课冲刺。
所以这次来中夏令营,共也就十个同学。其中21班只有黄河远,白云间和俞飞。如果雷锦龙还在,他应该也会出现在名单上,但自郑潇那次拿着话筒痛骂他父母后,他们家就再也没有消息。
校车停在家门口,黄河远拎着两个行李箱上车,艰难地迈上车阶,伸过只雪白如玉手,拎过行李箱。
“谢谢……”黄河远自下往上看去。帆布鞋,深蓝背带学院风长裙,白色卫衣,雪白脸庞,清纯空气刘海,含笑眉眼。
这货不是白云间是谁?
“卧槽……”黄河远低骂声,“你这个人……”
司机开车,黄河远往前倾,白云间扶他下,“远哥,和起坐?”
“废话。”黄河远放好行李箱,坐在白云间身边,低声问:“你以前不都穿短裙吗?怎换长?”
“车里空调冷,冻膝盖。”白云间回答朴实无华。
俞飞坐在两人前面,转过来打个招呼,“大吊,来啦。”
“嘘——”黄河远说,“在外面别叫大吊。要叫……”
“王子殿下?”俞飞试探着接句。
黄河远:“……”
白云间淡笑道:“小黄鸭从不回头看爆炸。”
黄河远:“……”
白云间顿顿,又说:“雪是上帝の泪。”
“爬。”黄河远鼓鼓腮帮子,“有话好好说,别乱放网名。再这样叫你c酱。”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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